柳曼蔷在经历了不学无术的女儿后,终于再一次体会到了来自学渣的重创。
两人对视着,仿佛在比谁的眼珠子瞪得厉害。
突然,柳曼蔷的右侧嘴角流下一道血痕。
江上弦瞳孔一缩,气势瞬间泄了:“外祖母,你,你牙好像出血了。”
不是吧,气成这样?
该不会牙都咬碎了吧?
这可跟她没关系啊!
柳曼蔷一愣,快速拿起桌上的帕子侧过头在脸上擦拭,而后看都没看一眼就将帕子丢在地上,白了她一眼:“罢了,你既想知道,可莫要后悔。”
她是又气又无奈,可这妮子不知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想到这上头来了?
原本还想...
她叹了口气,起身往里屋走,江上弦伸着脖子瞧,可一根蜡烛的光线能有多亮?
里头黑糊糊的,什么都瞧不见,只能看到柳曼蔷撅着个大腚的背影。
小江趁机打量起窗户,窗框上钉了厚实的黑布,连一丝边边都没露出来,怪不得里头这么暗。
到底在搞什么?
这么怕光的,她只知道两种生物——吸血鬼和僵尸。
应该不是僵尸吧?
动作是慢了点,可喘着气呢?
小江缩了缩脖子,莫名觉得这屋子里有些太过阴冷了。
柳曼蔷转过身正巧看到她没半点规矩的搓搓胳膊搓搓大腿,狗头狗脑的猥琐模样,才刚下去半拉的血压又升了上来。
这哪里是她外孙媳妇,这合该是她外孙女才是!
跟她那没规矩又不爱读书的女儿简直一模一样!
强忍着上升的血压,柳曼蔷重新坐下,许是因为气血双双充足的缘故,她的动作都恢复了些许往日的利落。
江上弦这才把目光挪到她手上,那是一个匣子,不过巴掌大,瞧着颜色应当是有些年头的青铜器,新造出来的青铜器颜色是黄灿灿的,而眼前这个显然是饱经风霜,完全变了颜色。
上头有一颗奇怪线条组成的图案,应当是某种文字,不知是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