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到四合院,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关心他,当即鼻子一酸。
“没事,老太太,我没事。”
他冲聋老太太咧嘴嘿嘿一乐:
“我皮糙肉厚。”
聋老太太瞪了他一眼:
“瞎说。”
“柱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听说,你把副厂长给打了?因为什么呀?”
聋老太太开门见山的问道。
傻柱目光有些躲闪。
“大孙子,你倒是说话啊,你要急死我呦!”
看着傻柱一直像个闷葫芦一样不言声,聋老太太有些急了。
她指着屋外说道:
“是不是因为那秦寡妇?”
傻柱慌着抬起头:
“您听谁说的?”
“这事跟淮茹没关系。”
“我就是单纯看他不顺眼,这家伙不办人事!”
聋老太太一听,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事,跟秦寡妇脱不了干系。
“柱子!你糊涂啊!”
“他可是副厂长!你把他给打了,你说你,你以后可怎么办呦!”
聋老太太替傻柱发愁。
傻柱自己反倒浑不在意。
“老太太,您把心收肚子里吧,他不敢!”
“我手里可捏着他的把柄呢,他要是敢动我,我就跟他来个鱼死网破!”
聋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你捏着他什么把柄啊?”
“柱子,胳膊拧不过大腿。他想整你,那都用不着自己出面儿,那有的是办法!”
“你还想不想在轧钢厂混了!你怎么能得罪他呀!”
傻柱愣了一下。
他当时没想到那么多。
看到秦淮茹受欺负,脑子一热,气血上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李怀德已经倒地上了。
当时他也是有点害怕的,害怕李怀德找他秋后算账。
不过打也打了,也只能这样了。
在保卫科这些天,他也琢磨了。
不过琢磨的成果就是,李怀德不敢动他。
毕竟这事抖搂出来,他自己也不光彩。
以傻柱的脑袋,也就想到这一层了。
不过。
听聋老太太这么一分析,他这才傻眼了。
聋老太太说得有道理。
他心里有些慌。
不过依然死鸭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