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哪儿了啊,我没想过真的要她死,我就想要问一问,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她为什么跑那么快啊!”
“她?你在说谁?”顾铭泽好奇心作祟,穷追不舍问道:“不对啊,老祁,什么时候在外头养了个女的,连我都瞒着?”
故意将空杯子拿到那已然醉得不省人事的人面前,问:“还喝吗?”
“喝!”
突然的高嗓,顾铭泽后退半步。
“你说,她为什么要骗我呢?
她在祁家三年,虽没有给她该有的名分,虽没有给她爱情,可她的吃的,用的,穿的,生活的各个方面我都没有亏待过她,她享受着那一切,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砰!”的一声,面前的杯子被扒拉一下掉落在地,摔了个七零八落。
“不是,祁时宴,你说的到底是谁啊?
都三年了,你还没有给人家名分和爱情,还觉得人家是享受,你这什么逻辑啊,
你既然不喜欢人家又为什么要将人给困在身边三年,你这是什么都不想给,空手套白狼啊。
这怎么看都是人家姑娘更吃亏吧,你在这儿鬼哭狼嚎的做什么?”
伸手将人给扶起架自己身上,往包间外面走:“老祁啊老祁,没想到你这么渣,不行,以后我得离你远一些,我指定得离你远一些。”
上了电梯,直达21楼,从他身上摸出黑卡,“嘀”一声,房门打开。
将人给扶上了床。
祁时宴嘴里还在喋喋不休,说着糊涂话。
给他脱了外套跟鞋子,手却被他给攥住:“不许走,南栀,你回答我,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一巴掌就朝着那张俊脸拍过去,果然,安静了,不说话了,手也松开了。
顾铭泽却是越来越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