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宴,会不会有一天,你也会因为我的离去而有一丝的后悔?
不,怎么会呢,他怎么可能会后悔。
南栀微微笑起,转了身,不顾膝盖的疼痛,一瘸一拐着离开。
南栀,这个男人,他不爱你,所以,也别对他抱有期待了,好不好?
祁时宴的目光目送着那一道一瘸一拐的身影离开,直到完全的消失在了视线里。
转过身,眉毛挑起,又一脚,将赵德贵踹倒在地。
赵德贵吃痛的叫一声,捂着自己的肚子,有些不明白,这个祁时宴,他对南栀那丫头不是不在意吗?
刚刚不是也没替她说一句话吗,还将人给推到了那个铁丝网里,怎么现在又……
这些有钱人的心思,真是难搞得很,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那样。
“祁…祁总,”他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真的没有说谎啊,念念,她就是我的女儿啊,你啊,别被那个女人给骗了。
这些年她在祁家好吃好喝惯了,所以才舍不得那样的富贵日子,才不承认念念是我的女儿。”
祁时宴一双眸子,冰如寒芒,薄唇只轻轻的吐出来两个字:“聒噪!”
赵德贵才从地上爬起,又被他一脚踢翻在地。
“赵德贵是吧!”他看着地上的人,冷冷的道:“你知道你这个人最大的错是什么吗?”
赵德贵眨巴着眼,看向那高不可攀之人:“是什么?”
祁时宴眸子更加阴冷,冷冷的笑起:
“赵德贵,你这个人,最大的错误在于明明小人之心却还想要度君子之腹,只可惜,我祁时宴,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
犀利的眼冷淡的扫向赵德贵:
“我祁时宴,不仅不是什么君子,更不是什么好人,甚至,”
那张唇微微勾起一道弧度“赵德贵,你凭什么觉得,我祁时宴会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赵德贵又气又急,却只能吹胡子瞪眼,手往上抬了抬,又放下。
“祁…祁总,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明明答应过我……”
“是,我答应过你,如果那个女人真的做了让我祁家蒙羞,做了背叛我祁时宴的事情,我一定让她生不如死。
可说到底,那女人也是我的内人,既是内人,犯了错,关起门来惩罚教训就好了,但外人可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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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的神情又变了,眼中暗潮涌动。
“赵德贵,你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我祁时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