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不得芈娇生气，她为这黎歌出手不止一次，但这黎歌一点好脸色都没给过她。

如今实力强了，更是过分。

她芈娇虽然嘴上逞强，不过也是一位少女，三番五次被在黎歌这里吃闭门羹，自然心有不快。

黎歌看着不回头的芈娇，松了口气。

手掌摸向脖子上的裴氏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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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芈娇，我欠你一条命，遇到麻烦，我会出手一次。”

芈娇背影抬起手指，比了两根手指，意思是两条命，寒声道；“后会无期！”

南海。

金脸大汉看着一望无际的海岸线，来回踱步。

嘴中嘟囔道；“你确定在这？”

银灵子元神在金背牛妖体内不满道；“你都问了好几次了，就在这…”

金背牛妖咧嘴；“远不远？”

“你！到底要折磨我多久，你再耽搁，帝都都沦陷了，你主人天师可扛不住那么久。”

“我不会游泳…”

金背牛妖讪讪道；“要不然你元神脱离我身体，自己去吧。”

“？…”银灵子咆哮出声；“你这只蠢牛，雨师大道怎么会给了你…这是什么借口？”

金背牛妖憨厚的扣了扣后脑勺；“出来吧，银灵子，你自己去找你舍弃的道躯，我在岸边等你，你取了道躯，还希望遵守与我主人的约定，为人间而战。”

“蠢牛…包括这一代天师，也是个蠢货。”银灵子不满抱怨，但元神终归是脱离了金背牛妖体内。

沉入水中。

金背牛妖憨厚的眼神缓缓转变，寒光一敛，额头出现天师印记。

一道声音自识海响起；“帝都已经无事，等祂融合道体的时候动手，那时的祂应该是最虚弱的时刻。”

“银灵子很强，人间不稳定因素都要清除。”

“主人，这样合适吗？没用了就干掉。”

“祂始终是旧神，人间少一个是一个，不去虚界，就在人间陨落，这么着急与我达成交易，在这旧神入世的关键时刻，反骨已显。”

“明白了，主人。”

蒙如玉声音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