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嫣自然不允许对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带走蚩尤旗,当下不管不顾,双手抓住斩三界,用力从自己体内抽出。
在对方转身之时,已经完全抽出。
黑色的六扇门玄衣胸口一片殷红。
知牧眼神透出意外,手持蚩尤旗,咧嘴道;“你真不怕死?我小看你了。”
聂嫣脸色惨白的将斩三界倒转,架起刀势,声音传出;“我怕死!我是人…但,更怕你带走蚩尤旗,给人间带来的麻烦。”
“呼呼…”
黑潮瞬间掠过聂嫣身躯,冲出密道,声音在密道回荡;“你是人,就不要以肉体凡胎对抗神魔力量,有些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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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嫣服下一粒六扇门疗伤药丸,从瀑布密道洞口一跃而出,追着呼啸离去的饕餮黑烟,紧咬不放,哪怕身体伤口一直在流血。
嘴唇脸色已经惨白如纸。
“你休想脱身!”
黑烟在天空掠过。
聂嫣身影持刀在阁楼上飞跃。
最后两人在下城区一处阁楼顶上房梁面对面。
相隔数丈。
黑烟汇聚的知牧渐渐锁眉;“再跟着我,你的伤势顶不住,会死。”
“你这么怕我死,是不想与安家为敌,还是担心…我死了,无法面对慕曦秀。”
“或者说,两者都是,看来我们都是人,是人,就有人性,就能博弈,就能谈!”聂嫣眼眸凝视着知牧,似是想看出什么。
但知牧面庞没有丝毫变化。
“不如你说说,放我离开的条件。”
“留下蚩尤旗。”
“我既然取了,就不可能留下它,换个条件。”
知牧目光如炬。
“告诉我你取走它的目的。”
“入局,跟你说过了,姓安的,现在已经在青州,我能感应到他,你拦我多此一举,安家让你镇守神器,不过是担心取旗的不是我,我不入局。”
“现在我带走它,就是安家自己的局,安家要强行把我绑在与旧神战争的战车上,逼我站队,分担压力,最后在卸磨杀驴,把我干掉,把饕餮精魄解决。”
“你!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