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魏延之怒

徐荣并未表态,而是看向徐晃询问道:“公明以为如何?”

“将军,我以为以我军现有兵力,若是步子迈的太大,到时候兵力肯定不足,而若想征兵讨虏将军又不在此地,我等如果私自招兵到时候恐怕要被定个谋反的罪名。”

魏延听了徐晃的话急道:“难不成我们按兵不动,白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徐晃笑道:“文长莫急,我并未说我们不出兵,我只是想说,我们不打交州全境,单取苍梧郡还是可以做到的,到时候想必讨虏将军也该到了,最后是打还是停由讨虏将军来决定!”

徐荣与魏延都觉得这个办法好,既不犯错也不会耽误时机。

就这样众人领着兵将走在了出征苍梧郡的大道上,只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肖雅能平定长沙郡之乱。

等肖雅弄清楚前后发生的事情后,她也觉得这么好的机会不能错过。于是他下令由凌统负责镇守后方,同时新兵招募和训练的任务也交了给他。而肖雅领着吕蒙,周仓等一行人前往追赶徐荣他们。

而此时的士徽还没有从一线隔的战役中走出来,当他听到荆州兵追过来了,他也顾不得归拢士卒,直接从谢沐跑到冯乘,后来觉得冯乘还是不安全,然后又从冯乘逃到了富川。这也让徐荣等人很轻松的就占领了苍梧郡的谢沭和冯乘等县城,同时也给他们在交州站稳了脚跟。

士徽听到徐荣又带兵来到了富川县城下,吓得又想带兵往回跑,这时他的副将赶忙阻止了他:“大公子,不能再退了,再退整个苍梧郡可就没有险地能阻挡荆州兵的脚步了。”他的这位副将说的并没有错。富川依靠钟山而建,想要攻下富川只有山前一条路可以走。若是舍下了这么险要之地,后面就真的是一马平川,再想阻挡荆州兵的脚步那就难上加难了!

士徽在副将的提醒下才放弃了继续后撤的念头,不为别的只因为要是他真的将整个苍梧郡丢了,那么他的父亲士燮就不可能把交州交到他的手上。

他连忙问他的副将有什么退敌之策时,他的副将说了两点:第一就是准备充足的守城之物,第二点就是向他的父亲和兄弟求援。不得不说他的副将说的这两点中规中矩,但却恰到好处,背靠大山石头可谓取之不尽,至于他的父亲和兄弟也已经准备多时,只要他坚持一段时间等来援军将徐荣重新赶出交州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城外徐荣军营

“将军,让我率军攻陷此城!”魏延看士徽龟缩在城中不肯出来迎战就主动向着徐荣请战攻城。不过徐晃却表示富川城地处山间,要攻城就只能走山前一条路,山石滚下士兵到时候肯定避无可避。只是现在除了强攻根本没有其他选择,徐荣也想看看交州兵战力如何士气怎样,于是便同意了魏延的攻城请求。徐晃因为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也只能不再阻止,唉声叹气回了军营。

一切准备就绪后,魏延领着自己训练的新兵向着富川城攻去,由于山路笨重的攻城车无法上山,而且仰攻的话攻城车也发挥不出威力。所以魏延的士兵只带着云梯向着城头攀爬,可惜位置窄小,云梯根本铺展不开来,城头丢下一块石头就会砸倒一大片,而且顺着山路石头还会撞倒很多人。城头的士徽看到守城的士兵不费吹灰之力就打的敌军抱头鼠窜,顿时自信心爆棚,找来副将一顿猛夸,弄的副将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观战的徐荣见事不可为就让军士鸣金收兵,魏延也知道再打下去只会死伤更多。

当魏延来到军帐之中后变得不发一言,其他武将见此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徐荣问向边上的蒯越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收到的回复也是直摇头。就这样他们一直处在对峙之中,谁也奈何不了谁。

半月之后士兵来报说讨虏将军来到营中了,徐荣领着众将士前来拜见:“恭喜元帅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长沙郡!”肖雅笑着一一打着招呼,直到走到魏延面前看到他黑着一张脸于是打趣道:“文长这是不愿意见到我么,一直板着脸。”魏延听到肖雅的话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还是徐荣上前给他解围说道:“元帅见谅,文长因为之前攻城失利折损些许兵马所以才一直闷闷不乐!”然后徐荣就将这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县衙听,肖雅听完了徐荣的叙述于是就带着众将再次观察此地的地形。当看到富川城的位置后也表示如此仰攻的确很难攻下让魏延不要再耿耿于怀,最后看到城的东头有一座高山,于是问道:“徐将军,此山是可有登过。”徐荣看着肖雅手指的山头回答道:“回元帅,我曾派兵登过此山,只是一来山路难爬二来距离太远无法看清富川城情况,因此就让人下来了。”肖雅比划了一下距离然后笑道:“我已有破敌之策,只等东风来临,便能攻破此城!”众将听了都面面相觑,他们待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想到破敌方法,这元帅一来就有计策了?众人听了还保持强烈怀疑,肖雅看了众人说道:“文长我这里有一法只是很是凶险,不知道你敢不敢试试?”

魏延这段时间一直在自责中度过,如今听到有破敌之法哪还管有没有危险直接就接了下来。肖雅听后就在魏延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魏延听了点了点头就返回了军营。众人看了更是一头雾水,不管他们如何询问,肖雅只是微笑就是不说话。

欲知肖雅使用什么办法,请待下章为你解开谜底!

“将军,我认为交州兵新败,军心还未恢复,趁此机会我等应该率军直取交州,到时候全取交州全境也未必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说完此话魏延的拳头仍握着紧紧的,可见他此时有多么渴望建功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