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房嬷嬷碧青碧紫,去翠竹院请安。
杨义琴见杨如期进来了,率先上前拉着她的手,冲老夫人笑道,“还是汴京养人,瞧五娘养的,举手投足之间颇有几分母亲年轻时候的风范。”
老夫人笑骂道,“就你嘴最甜,旁人都不及你。”
杨义琴嬉皮笑脸的,放开了杨如期的手,转身走到老夫人跟前,“云娘说的实话,怎的母亲如此霸道,还不让人说实话了。”
“你啊,性子张扬惯了,嫁了人,还和做姑娘的时候一模一样,”老夫人嗔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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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老夫人和杨义琴的母女打闹,杨如期心如止水,给老夫人请了安,便坐着不说话了。
“真是可惜,是我没儿女双全的福气,生了炎儿以后便一直就没动静,”杨义琴哀叹一声,有些可惜的叹道。
老夫人拉着她的手,瞿了一眼垂着头的郑秋,提醒她道,“胡说些什么,你与郑南夫妻一体,他的孩子便是你孩子,秋儿自然也是你的女儿。”
杨义琴闻言,又笑起来,“母亲说的是,云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说着便带着关怀的目光看向郑秋,郑秋在下面坐着突然被杨义琴如此看着,有些不安,只做出乖顺的样子。
“说起来,秋儿也算五娘的表妹呢,”杨义琴眼睛亮了亮,眼睛看着杨如期,话却是对郑秋说的,“你五姐姐读书写字,琴棋书画样样拿得出手,你平日可得跟你五姐姐好好学学。”
杨如期瞧着郑秋,心里冷哼,一声不吭。
老夫人蹙了蹙眉,云娘这话不妥当,不过面上什么也没说。
白氏乐得看热闹,连杨如心都听的出来,姑母抬举郑秋,拿杨如期做筏子呢。
房嬷嬷听杨义琴如此作贱她家小姐,气的牙痒痒。
杨义琴见杨如期一言不发,不愿意给她面子,顿时有些不痛快,质问道,“五娘可是不愿意指点秋儿?”
杨如期睁着无辜的双眼,反问杨义琴,“我几个表姐表妹在岭南温家和勋安伯府贾家呢,姑母说的是哪一家的表妹?”
杨义琴眉心一跳,十分窝火,强忍了怒火,转而阴阳怪气道,“刚刚我说错了,五娘不像年轻的时候的母亲。倒是与大嫂一样牙尖嘴利,不愧是亲生的。”
老夫人皱着眉,瞪了女儿一眼,“越发没大没小了,”又对着众人说,“散了吧,我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