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钱氏做错了,你说钱氏几句,也是应该的,作为嫡嫂,你有这个资格,但是,你不能直接去训斥钱二夫人。
更不能说侍郎府是不是养不起人,要我们镇北侯府来养这句话?你这是把小问题越扯越大了。
其实,这就是钱氏想讨好她二嫂,她二嫂顺水推舟,沾点便宜罢了。”容瑾看着一脸局促的花蕾,以及被搓的通红的手指,叹了一口气,伸手握住了花蕾的手。
“所以,这事最主要的根源还是在钱氏,你知道吗?想攘外,先攘内,也是这个道理。
自家的篱笆没扎好,导致别人钻漏洞了,我们先得把自己的篱笆补好才行,不能直接找别人算账。”容瑾轻声细语道。
“可是,可是,她也骂我了,她还拿碗碟砸我?”花蕾嗫喏道,“我活了几辈子,我还没被人指着鼻子骂贱人呢。”
“呵呵........,花妹妹,你还不到二十岁,还活了几辈子,真是........”容瑾哭笑不得。
花蕾有些心虚的靠在了容瑾怀里,吞吞吐吐道,“夫君,那这事怎么办?我明天是不是还要去给钱二夫人登门道歉啊?”
“算了,她也确实骂你了,砸你了,这事就这样吧?幸而没有造成更严重的后果。”容瑾拍了拍花蕾的背,安抚道。
“那钱二知道这事的话,不会休弃钱二夫人吧?或者钱二夫人会不会晚上越想越气,悬梁自尽啊?”花蕾又开始操起了无用的心。
“不会,这段时间钱二一直在北边建造州府,一旬一回,他不会知道此事,就算知道了,也不会休弃的。
这只是后院女眷间的嘴角而已,钱二夫人也不会悬梁自尽,放心好了。”看着一脸不安的花蕾,容瑾叹了口气。
拥紧了花蕾。明明内心善良,对百姓对对丫头婆子,甚至于对犯了事的牢犯,她都能有同理心。
但是有时候,也是张牙舞爪的让人觉得面目可憎,不可一世。怎么会这么矛盾呢?花祖父到底是怎么教育花妹妹的,容瑾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