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皱眉:“明知故问。”
容浔轻笑了一声:“好,既然你是为沈略来的,那不妨谈谈。”
“我跟你之间没什么好谈的,傅京礼都不能给我的东西难道你能给我?”许愿嘲讽:“容浔,有时候别太看得起自己,傅氏真正做主的还是傅京礼。”
容浔完全不会生气,他了然的附和:“的确,傅氏做主的人是傅京礼,这我完全赞同。”
“可你跟我共事那么久,也该清楚我知道的并不比傅京礼少,或许你想要的东西傅京礼没有,而我这里恰巧有呢。”
容浔的话不是暗示,已经是明示了。
他在告诉许愿,他手里有许愿要的东西。
许愿猛地看向他。
“容浔,你该知道欺骗我的后果。”
“我当然知道,所以你真的不打算跟我谈谈吗。”容浔开口,像是在邀请,但其实更多的是威胁。
许愿面色平静:“带路。”
容浔像是早就算到许愿会同意,他带着许愿回到自己的私人办公室,会客桌上是泡好的茶,看来他早就算准了许愿会为了沈略跟他交涉。
容浔亲自为她倒了杯热茶,许愿却连看都没看,开口质问。
“傅京礼拿不出的东西你却能拿得出来,你对傅京礼可真是够忠心的。”
“谢谢夸奖。”容浔轻笑:“我当然对傅总忠心,就是因为对傅总足够忠心所以才会留下那些证据以防万一,如果未来哪一天傅长海有了背叛傅总的心思也好用这些来打击他,毕竟你也知道傅长海并不算什么好人不是吗。”
傅京礼看重傅长海是因为他父母去世的早,自幼是傅长海和傅老爷子带大的,他有一部分对父亲的感情都给了傅长海,所以有事更看重亲情的蒙蔽了自己的双眼不愿去伤害傅长海。
可容浔不同,容浔对傅长海没有更深的感情,他只在乎维护傅京礼的利益。
傅长海自私自利只看重利益,所以他才会背地里违背傅京礼的命令留下那些证据。
他就是对傅京礼忠心才是留下这些,他是绝对的利傅京礼主义者。
在他看来他和傅京礼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利益体。
许愿看容浔的眼神愈发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