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吴蚍蜉并不感到反感，只是感觉到新奇。

“老板，来三碗面。”

吴蚍蜉来到了一家最近几天才发现的面摊，对着一个满脸疤痕的壮汉老板说道。

老板沉默寡言，只是微微点头，就沉着脸开始擀面，而吴蚍蜉也喜欢沉默，就坐在这里看着周围的一切，这时正是早上，许多工人上工，许多学生入学，还有一些教士则开始了早祷，这画面让吴蚍蜉欢喜。

老板沉默擀面，但是他的眼睛时不时盯向了吴蚍蜉，也时不时看向了周围人群，然后他脸上露出了些微的迷茫，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又因为某些缘故而说不出任何奇怪的地方。

吴蚍蜉感知到了什么，他疑惑的看向了老板道：“老板在这里做工多久了？”

老板一愣，他嘴巴蠕动了一下，虽然他不想要回答任何关于他过往的问题，但是莫名的缘故，还是让他开口道：“五年多了……自卡西欧战役后，我成功炸毁了绿皮三个铁皮赃车，又间接炸死了绿皮军阀后，他们奖励我来到了这里……差不多五年多了。”

吴蚍蜉皱眉，他的感知略有些混乱，这个老板的情绪中带着太多混乱信息了，不过大体上应该是战场才对。

他从个人空间里掏出了一根香烟递给了老板，同时问道：“是战争？”

老板下意识接过香烟，然后他眼睛一亮，仔细闻了闻，他就满脸惊讶看向了吴蚍蜉，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将香烟小心收到了旁边的一个盒子里。

吴蚍蜉顿时有些无语，他又拿出了两根香烟，两根都同时点燃，然后最近抽了一根，又递了一根给老板。

老板也是无语，他接过香烟迷茫了一下，然后立刻大口大口吸了口气，每一口烟气都完全吸到肺里，半晌都没有吐出来，这让吴蚍蜉疑惑的看向了自己的香烟，要不是他正抽着，他都以为这是大麻还是别的什么了。

“……公子哥，不要依赖于这些邪恶之物，虽然有些亚空间的东西危害比较小，但是用多了总会撞见鬼。”老板忽然开口道。

“？”

吴蚍蜉眼角的摸不着头脑指数微微波动了一下，下降了一百多，不过还好，他还有二十多万的摸不着头脑指数可以慢慢消耗。

吴蚍蜉就道：“老板说清楚，什么意思？”

老板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你不是本地居民，对吧？你是来游玩……不，应该是在考察什么，对吧？”

吴蚍蜉连连点头道：“对对对，老板观察得很仔细啊。”

“仔细个锤子仔细。”

老板骂咧咧了两声道：“我都观察不了你好吧，看是看到你了，但是总觉得你浑身朦胧，然后转眼就忘记你长什么样，有着什么特征之类，你都来我这里吃过十几回东西了，可我还是记不得你，这不是亚空间效果是什么？这么一想，你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要么是总督家族的成员成年礼，要么就是行商浪人王朝的继承人来观察商路，要么就是带着特殊使命的政府部门人员……对吧？”

吴蚍蜉想要反驳和解释，不过他仔细想了想，除了他的朦胧认知的力量并不来自于所谓的亚空间，他的来历也并不是这些种种，论目的什么的，他确实是在观察和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