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山炮虽然嘴上恶趣味的没有松口,欣赏着王盼儿求饶的样子,但是心里却盘算上了。
看这丫头自己身上能带这么多钱,几次付钱出手也爽快,没准还真有赚钱的路子。
他之前也起过在村里收东西然后去黑市上倒腾的念头,但他的名声在这十里八乡都烂透了,大家看见他都绕着走。
而且这样赚的都是辛苦,哪有时不时干一票刀口生意来钱快。
不过要是这丫头能持续的给他赚钱,确实是比把她关在地窖里划算。
冯山炮咂咂嘴,从她这两次给钱让他办的事来看,这也是朵食人花。
得想想办法,让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才行!
王盼儿折腾了一晚上滴水未进,哭喊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只剩抽泣声,只有越来越肿的眼睛和沙哑的声音诉说着她的惊恐。
“大哥,只要你能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真的!”王盼儿小声哀求。
冯山炮冷笑一声,没有说话,直接出了地窖,片刻之后,手上拿着几样东西回来了。
“你,你要干什么,啊啊啊啊!”
“别动,再敢乱动,老子的刀可不长眼!”冯山炮边威胁边用胳膊固定住王盼儿疯狂挣扎的身体。
片刻之后,冯山炮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打开布包给面前的伤口上撒上了一层碳粉。
只见王盼儿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瘫软在木床上,肚脐偏下的位置被刻上了歪歪扭扭的“冯山炮”三个字。
伤口血不停的渗出血珠,冯山炮干脆把手上的碳粉全部撒了上去,为了让碳粉能进入伤口里面,还用手按了按。
“啊啊啊啊啊……”王盼儿的惨叫声再一次响起。
“不许叫,老子的耳朵都让你叫聋了!”
“我,我不想死,我还没有当上首富夫人,我……”
冯山炮暧昧一笑,“放心,你这样的小美人,我怎么能忍心要你的命呢,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还来日方长咧。”
王盼儿刚刚还以为自己被开膛破肚了,听见冯山炮的话后费力撑起身子看向自己的肚子,在看到肚子上血肉模糊的字迹时,又怕又气,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