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她有些头皮发麻,只觉得脚指头都抓紧了,壮着胆子下床查看,小心翼翼的绕过去,就见一团白色软乎乎的蜷缩在那儿。
“兔子?”
她惊讶一瞬,也放松了警惕,小跑着靠近,小心翼翼的将雪白的小兔子抱起来,“小家伙,你是哪儿来的?竟然敢擅闯本宫的寝殿。”
虽然嘴上说着责怪的话,但动作却格外小心的将兔子抱进怀里,她也不担心这兔子来历不明。
只见它身上雪白,不见半分污泥,一看就是有人精心搭理过才送进来,粗略猜测,要么是迎春,要么是府里的公公嬷嬷,或者,再不济……是燕冀北?
脑子里闪过最后一个想法,纪元昭就立刻否认掉,不管怎么样,应该都不可能是他吧,前面几种可能大一点。
她抱着兔子回到床上,柔软的触感,可爱的外表,简直让人爱不释手,自然也就没了睡意,抱着兔子同它玩。
此时,站在门外的燕冀北听着屋内的动静,心满意足的勾起唇角,幸好她喜欢,也并不枉费自己差人去寻了……
眼见着林晚棠和谢墨渊的七天时限已至,纪元昭自然也要去凑个热闹,看看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御书房内。
地上的男人已经彻底昏死过去,看着那惨白的脸色和满身的伤痕,这不知道的还以为谢墨渊让人甩了一具尸体上来呢。
“这是?”纪元昭努力扯动着嘴角,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怕地上那玩意儿。
谢墨渊却神色淡然:“凶手。”
纪文凌眯了眯眼,眸光深邃,看不出任何情绪,目光直直的落在地上的人儿身上,皱着眉,道:“这就是楚王给寡人的答复?”
“回陛下,正是。”
纪文凌不说话,场面陷入僵持,气氛也瞬间降到了冰点,现场所有人,除了谢墨渊几乎都屏住了呼吸。
这么个半死不过,甚至都不会开口说话的人,怎么能让纪文凌心服口服呢?
谁知道这是不是屈打成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