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的毕业证、学位证还有我那上百个G的小视频,可千万别一起被人捡到,留点好名声吧。

“叮,检测到宿主清醒,系统开始绑定。系统绑定成功,开始导入记忆”,随着一阵清凉的感觉,一股记忆瞬间融入脑海。两分钟之后,他全部明白了,为庆祝毕业而喝醉的他,在马路路边随地小便,也许那冒着热气的抛物线吸引了视线,被一新手女司机一脚油门撞飞,穿越到一同名同姓的莫斯科大学的留学生身上。

他也叫李文,今年刚满19周岁,于1952年经选拔被派到莫斯科大学学习机械专业,历经三年的辛苦努力,如今学业完成,成绩优异,准备于今日下午返回新华国,昨晚同莫斯科大学的同学一起在饭店喝酒告别,喝醉了待在公寓外的长椅上睡了过去,此时的莫斯科夜间温度低至零下四五十度,这傻孩子就这样被冻了过去了,恰好李文穿了过来,凭借潜存的意识回到了公寓内,还好身体留下什么冻伤。

“叮,记忆传输完成。随身空间绑定,内含一方小世界,开启后宿主可自由进出小世界,可凭意念无接触收取方圆五十米方位内的物体(不含生命体)”。

正要查看系统空间及小世界,传来了敲门的声音,一个声音传进来:

“李文,还不起来,不是说要去买点东西带回国吗,时间不早了,抓紧吧,咱下午还要早去火车站,大使馆的人可是让准时到的,要点名的。”

听到这个声音,李文的脑海中很自然地出现了一个名字,赵海洋,他在莫斯科的同专业的同学,是上海人。一边快速起身,一边回答:

“海洋,等我一分钟,我马上就好了”。昨夜里回来没脱衣服就上床了,下床穿上鞋,打开了房门,只见一个面色白净,身材没有自己高的圆脸小伙子站在门前,嘴里嘟囔着:

“你也不用太着急,咱们就那么一点卢布,也没不了多少东西”。

“哎,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李文心中一惊,刚要回答,就听见赵海洋接着说道:

“是不是昨晚喝得太多了,怎不知道你小子的酒量这么好,我们四个人都没有喝过你,你真是太厉害了,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

“嘿,我也喝多了,现在还未清醒呢,还醉着,以后可不能喝了”。

“我也不是很清醒,那几个人就更别提了,现在还没起呢,说是卢布也没多少了,就不去买了,就咱俩去吧”。

“你等我一下,我洗一洗脸就出发”,通过洗漱间的镜子,李文看到了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年,由于长年练武,加上不缺营养,个子足足有一米八,身材修长,皮肤白皙,长的那时眉清目秀,相貌堂堂。相对被称为三等残废的前世,李文更满意自己现在的身材和容貌。想法一出,李文瞬间感觉到一切融合得是那么自然丝滑,再也没有了前后世的李文,天地之间只剩下一个还在照镜子的李文。

他是老四九城人,祖祖辈辈就在这里生活,他也出生在四九城,今年刚刚19岁。自幼随父母住在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大院的一个小跨院。父母早年就加入红党,也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按照组织的要求潜伏在四九城做地下工作,在四九城为红党工作多年,直至迎接大军入城。李文自幼由父母亲自教授,12岁就完成了当时高中的所有课程,又随父亲自学了俄语。而且从4岁就跟形意拳大师郭万春学武,可谓是文武双全。

新华国成立后,父亲进入工业部成为一名高级工程师,母亲成为四九城人民医院的一名医生。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当李文通过留学选拔,在留苏预备部培训期间,父母却因保卫国家机密图纸而被不幸敌特杀害,父母都被追认为革命烈士,在组织上和叔叔、姑姑的帮助下,他安葬了父母后就踏上了留学的道路。

在莫斯科大学留学3年,李文继续保持着极好的学习成绩,并在毕业前成功考取了工程师证书,成为一名名副其实的高级专业人员。

继续装作未醒酒的样子,李文同赵海洋一起去了莫斯科市中心的一家商场,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又看了看自己口袋中的那点剩下的卢布,不由得按照叹息,没钱啊,两人相互叹息感慨,然后用仅有的一点卢布买了一点糖果、巧克力等便于携带的小食品,只是让赵海洋没有想到的是,无论在商城还是在路上看见小店铺,李文都通过空间收取了大量的莫斯科商品,包括奶粉、肉罐头、伏特加酒、樱桃甜酒、中山装、手套、围巾、巧克力等等,每样都收取了不少,估计现在就有可能有商场在报警抓贼。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天下午,莫斯科火车站,在大使馆简短的欢送仪式后,李文、赵海洋以及同期毕业的留学生一起在站台上等车,准备回归已经阔别三年的家乡。车开动,站台逐渐留在了身后,透过车窗,可以看到列车逐渐加速,莫斯科很快就被抛到了身后。一路上,为了确保安全,李文将大使馆发给自己的补贴以及一直随身保管的银行存折收进了空间。

大使馆给李文他们安排的是软卧,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这些同学并没有坐在一起,甚至一个车厢的都没有,李文所在的车厢就坐的是不同的人。由于李文和他们也不熟悉,也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因此也没有聊下去的意思,有空的时候李文就拿着自己带来的俄文版的书在那里看。但始终不方便查看自己的小世界。

经过半个多月的颠簸,李文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四九城。1955年10月28日,李文回到了四九城。按照大使馆的发放的分配通知,他将在11月1日前往工业部报到,那里也是他父亲的曾经工作的地方。

自己的有一个叔叔、一个姑姑,受李文父母的影响,叔叔和姑姑也早早地参加了革命,一直解放前一直奋战在革命一线,解放后都转业到地方工作,如今都在叔叔、姑姑都在外地工作,也都是省部级的高级干部了。

这样算起来,除了师父一家和几位师兄师嫂,李文在四九城没有什么亲人了,李文就自己背着帆布包,手里提着一个皮箱。在车站出口叫了一辆人力车,将行李放了上去,直奔南锣鼓巷而去。

坐在人力车上,李文感觉两只眼睛都不够用了,同记忆中四九城相比如今变化太大了。去留学前,街道没有这么宽,也没有这么干净,路上的公交车也没有这么多,更没有那么多的建筑物,也别提那些新安的红绿灯。总之,四九城一切的一切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南锣鼓巷95号大院,李文来了,四九城,李文来了。

1955年10月10日早上,莫斯科大学的学生公寓,李文正面无表情躺在床上,两眼发呆,他还处在一片混沌之中。作为新华国的零零后,虽然只是一名在福利院长大的孤儿,但在国家和社会的帮助下,他接受了良好的教育考上了国内知名的大学,他已经获得了经济学硕士学位,即将踏上工作岗位,却一觉醒来来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