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露骨的落在她的胸口上,眼底心笑意极深。
秦淮笙心跳如鼓,却不敢轻举妄动。
她既没有挣扎反抗,也没退缩,硬着头皮迎上男人无比炽热的目光,冷静自持的说道:
“我先前跟着乔先生从前厅进来时,看到供奉在案桌上一个女人遗像,相框镶金带钻,用来供奉的香炉是西周时期的青铜古董,我猜测她应该就乔先生的亡妻了吧?”
乔苍不置可否,整个人的脸色似乎并没有任何变化,但无形中周身的气场明显阴冷了下去。
秦淮笙见状,又道:“我看得出来,乔先生对亡妻一往情深,可不像是轻易会对别的女人动歪心思的男人呢。”
乔苍看着她强作镇定其实被吓的不轻的模样,倏而笑出了声,“所以呢?”
“所以,我相信乔先生是……一个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不至于会强迫一个良家妇女,这是对女人的不尊重。”
秦淮笙说到这,顿了顿,意有所指的补充,
“我想,如果乔先生的亡妻还活着,她一定也不希望乔先生是一个不尊重女性的男人。”
乔苍这次笑出了声。
他轻快的笑了几声后,伸手捏住了秦淮笙的下巴,一双如野狼的黑眸一瞬不瞬睨着秦淮笙的眼睛,
“秦小姐,难道没有男人告诉过你,男人是可以把爱和身体分开的吗?爱是爱,身体是身体。秦小姐这俱身子,真是百年难遇,送到嘴边了还不吃,那岂不是枉为男人?”
秦淮笙呼吸急促,整个胸口都因为浓重起来的呼吸而变的起起伏伏。
如此,原本就傲然挺拔的弧度,现在更是荡漾出更加诱人的风景了。
乔苍眯深了眼,俯首朝她压下去,薄凉的唇贴在她的耳边,吹着滚烫的热气,“秦小姐,干净么?”
秦淮笙一听这话,整个大脑都跟着狠狠激荡了一下,她似想到了什么突破口,忙道:
“我……打过胎流过产……乔先生金尊玉贵,像我这样的残花败柳配不上乔先生……”
乔苍:“噢?如此丰富的阅历,那吃起来岂不是更有滋有味?冰清玉洁固然好,但风尘女人也是有滋有味呢。”
这话一出,秦淮笙整个头皮都快要炸了。
她呼吸越发的急促,声音也因为男人欲要吻下来的唇而哆嗦了几分,
“乔先生,一看就是……不缺女人,何必为难我呢?我并不情愿,像您这样的身份违背妇女意志强行胡来,这跟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
乔苍唇角勾起,眼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秦小姐,我本来就是地痞流氓、以及为非作歹的恶霸!”
秦淮笙:“……”
乔苍的话还在继续:“不过,你有句话打动到了我。”
秦淮笙眼底的光死灰复燃,“呃,什么……?”
乔苍从她身上下来,而后伸手将她拽了起来,看着她慌乱如受惊小鹿的模样,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