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海被她哭的心烦,“能不能别号丧了?”
燕夫人委屈:“我这不是着急……”
燕南海:“哭就有用了?”
燕夫人沉思片刻,“要不然,我们去求一求宋宴礼?我听说,宋宴礼跟秦淮笙交情挺深的,如果宋宴礼愿意给青山和丝丝求情,没准秦淮笙愿意私了?”
燕南海冷笑:“你还知道宋宴礼那小子跟秦淮笙交情深?燕青山那个畜生差点强暴秦淮笙,你觉得宋宴礼能替他求情?你是不是猪脑子?”
燕夫人欲哭无泪:“那……那怎么办?”
燕南海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去求吧。”
燕南海觉得自己好歹是宋宴礼的舅舅,宋宴礼再怎么样,也会卖他个面子。
燕夫人也是这样想的,“好,那只能先这样。”
……
翌日,秦淮笙醒过来时,已经是晌午了。
她睁开眼,有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她感觉浑身都很疼,那种疼潜移默化之中绵延到了骨髓深处,经久不散。
她想要起来,但身体却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怎么都使不上力气。
“医生说你太虚弱了,先躺着,别乱动。”
男人的声音如隔着万水千山,虚虚实实的传入她的耳中。
秦淮笙眼瞳微微动了动,朝声音发源地看过去。
阴天里,逆光而立的站着一个人。
那人,身形修长挺拔,气场清贵逼人。
不知道是太虚弱了,还是阴天昏暗,她看了许久都没有将那人的模样给看清楚。
她嗓子沙哑的生疼,声音的声音如破锣一般难听,“傅少衍?”
她不确定的唤了一声。
“是我。”
说话间,傅少衍就已经来到了秦淮笙的病床前。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病床上面容苍白如纸的女人,声音淡的没什么情绪,“一切已经过去了,什么都不用想,先把身体养好。”
空气静默良久,才传来女人低哑而又模糊的强调,“真的已经过去了吗?”
“是!”
秦淮笙:“可是我的孩子已经化成了一滩血水,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