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最能佐证秦淮笙的话。

对于他的电话，沈卿既受宠若惊，又战战兢兢：“傅董，是……笙笙又惹您不高兴了吗？还是……”

傅少衍言简意赅：“当年传出我坠机出事时，秦淮笙因为承受不住打击不仅失明，还流过产，有这回事吗？”

沈卿只听过秦淮笙那阵子因为短暂失明在国外住过院，但却不知道她……在那段时间流过产。

但，既然傅少衍这么问，她若是顺水推舟的说有这回事，那傅少衍对秦淮笙岂不是另眼相待？而她也能跟着捞到好处？

思及此，沈卿便煞有介事的回道：

“是啊，当年您出事的时候，笙笙确实受了不小的打击。那阵子，她不仅出现短暂的失明，还因为流产住院了好一阵子呢……”

顿了顿，“因为小月子没坐好，所以她体质才会变的这么差，不然前阵子也不会让我帮她找老中医调理身体呢。”

沈卿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再加上秦淮笙没必要用这种事情欺骗自己，所以傅少衍对此深信不疑。

只是令他有些困惑的是，当年他答应跟秦淮笙离婚准备认祖归宗前的前一个月，秦淮笙就已经流产过一次，短短一个月又流产一次……

按道理来说，这种概率应该会小。

思及此，傅少衍跟沈卿结束通话后重新回到秦淮笙的病房。

那时，秦淮笙才刚刚跟莫念通完电话，她在电话里希望莫念能帮她。

莫念答应了。

秦淮笙不动声色的挂断莫念电话后，抬眸对朝她走过来的傅少衍看过去，“怎么了？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傅少衍略沉吟片刻，淡声道：“就是…难以理解，为什么在短短一个月内，你竟然先后流了两次产。”

秦淮笙手指微紧，很快面不改色的说：“你觉得我在撒谎，不信我？”

傅少衍：“我只是觉得发生这种事情的概率极低。”

秦淮笙：“是低，但事实确实发生了。当年，我跟你闹离婚时，背着你打掉了我们第一个孩子，事后我出院没多久的那天我们发生了关系，所以孩子就是在那次怀上的。只不过不幸的是，没保住。”

傅少衍声音忍不住讥讽：“没保住？你连第一个孩子都亲手杀死了，后来跟我离婚后发现怀孕还能再要吗？”

秦淮笙反问：“在你的心里，我就有那么十恶不赦？那也是我的骨肉，我没你想的那么狠心。”

秦淮笙的样子，看起来毫无破绽。

傅少衍沉默片刻，问：“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