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黑瞎一语道出真相:“我发现疯子你老爱在和别人聊天时做白日梦,幻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老夫被戳穿心思,心虚地移开视线,吹起了口哨:“俺才没有嘞。”
齐黑瞎斜晲俺一眼没有将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他选择直奔主题。
“昨天我和花儿爷回解府,听他们宣告所谓的遗嘱,大概个意思就是让花爷儿继承解家全部的家业和财产。这本应该是好事,我高兴还来不及,还没等老子开香槟庆祝,结果又来了句话,说什么花爷儿尚且年幼,尚不得继承家族大业,等他年满十八再继任家主,在此期间家族产业全权由解福贵打理。”
老夫皱起眉头:“解福贵?他谁?从哪儿冒出来的?”
齐黑瞎:“解九爷堂弟,现在的解家代理事人,他主持的葬礼,我们见过。”
老夫脑海里浮现出饭桌上,给俺老婆倒茶的男人,还有那个在九爷下葬时大喊“起灵”的男人,原来是他啊。
他叫福贵啊,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老土,但安到一个六十岁的中老年人身上,倒十分适合。
只不过福贵这个名儿淳朴善良,寓意为人慈悲,富有智慧。但是显然这次所谓的遗嘱对小花并不友好,且对他有利,福贵他究竟想干嘛?
齐黑瞎冷笑出声:“呵,让解福贵打理解家十年,足够他把财产挪移到自己手里了,足够他发展自己的势力,十年后花儿爷继承家业,估计是个什么都没有的空壳。”
老夫:“没错,我们都能考虑到这点,更何况八面玲珑,城府极深的九爷呢。他会给他堂弟留机会?”
齐黑瞎摇摇头:“遗嘱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根本不像是九爷的手笔,我当场就提出质疑,刚好那天张岂山也在,他们拿去权威机构给鉴定字迹了,具体结果要等到一周后。”
老夫点点头,现在我们只有等鉴定报告出来,别无他法。
老夫无奈道:“所以,我们只能坐以待毙?”
齐黑瞎墨镜反光,他靠近老夫,不怀好意地说道:“疯子,我们先不谈其他的,以你的第一直觉看来,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夫直白说道:“还能怎么一回事,估计是那解福贵觑觎九爷的财产,想要吞并罢了,那遗嘱正是他的工具,俺不相信九爷会留这份对他亲孙子不利的遗嘱。即便最后的字迹鉴定显示就是九爷的字迹,那也肯定是被别人动了手脚。”
而后老夫挑起眉毛,扬起下巴,坚定道:“所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