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安羽汐仍然去吴王府教吴王太极拳,练完之后,吴王道“安兄弟,这几日你可是出尽了风头,整个长安没有任何人能盖的过你,昨天我面见父皇,连皇上对你的诗也是赞不绝口,特命我叫你进宫,皇上要见一见你。”安羽汐心中大喜,道“草民不知天高地厚,胡乱作的几首诗,岂敢领受皇上的金口夸赞,小人山村野夫,不知皇宫礼数,如见到皇上,不知会不会冒犯圣上,还请王爷教导。”
吴王笑道,“当今天子是英明神武,宽宏大量你只管实话实说,不要欺瞒圣上保管无事。”安羽汐只得躬身说“是王爷。”见一仆人进来慌张的说“,王爷,不好了,世子病情加重,请王爷移驾去看看吧!”吴王顿足道“,哎,这个不省事的主,可让我操碎了心了。”安羽汐忙问“,什么人得病,我可以去看看吗?”吴王一怔,这才想起安羽汐说他也是郎中,遂道“,我竟糊涂了,竟忘了你是郎中,那一起去看看吧。”
三人走的火急火燎的,不一会已来到陈王妃的房中,女眷早就避开,只剩陈王妃与丫头,陈王妃一脸哀伤,泪水盈盈,两名太医一脸惭愧之色,显然是被训了,床上躺着一名儿童约莫五六岁的样子,脸色发白,呼吸粗重,时不时刷烈咳嗽,地上有一木盘,里面有痰血与呕吐物。
吴王问太医,“王太医,怎么样了”那太医叫王全安,在太医曙也是数一数二的名医,见他也束手无策心中不由着急,王全安回到“,禀王爷,世子有可能误吞了什么异物,已经深入身体,我们没有办法取出。”安羽汐看看小孩的脸色也肯定了王全安的判断。向李恪说“,王爷小人想一试,如何?”吴王点点头,安羽汐走出两人步,王全安阻拦住他,冷冷的说,“你是谁?在哪里高就,你当看病救人是儿戏吗?岂是你这样的山野村夫司以撒野的地方?”安羽汐也不争辩,冷冷的说“,世子金贵之身,病情已万万不能单误,请不要口舌之争。”吴王冷哼一声,“王全安,你给我退下。”王全安脸上一红,忙躬身退开。
安羽汐走到床边,见那孩子面色苍白,意识模糊,用手去探他脉搏,已经很微弱,忙把他抱起,让他双脚站立自己从后面抱着他腰,使他上身前倾,自己一只手握拳,拳眼放在他肚脐眼上两横指上方,另一只手包住拳头连续快速用力向他的后上方冲击,如此反复数十几次,也不起效,安羽汐心中大急,运起体内精气,运用参天功夫的巧动劲,只听啪的一声,一粒东西自喉咙深处急射而出,掉在地上,跟着小孩子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吴王大喜,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下了地。
中午吴王请安羽汐吃饭,休息了片刻,看看时间与安羽汐一同进宫两人骑上马安羽汐跟着李恪,不一会来到承天门,下马走到嘉谱门,途经太极殿,径直走到甘露殿,早有太监上来向吴王问安,得悉皇上正在甘露殿午休,于是两个人退在一旁站立等侯,大约半小时左右,首领太监李琳微笑走了出来,向吴王略略躬身“,皇上有请。”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殿中。
安羽汐抬眼望去,见居中坐一中年人,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心,胸脯横阔,吐千丈凌云之志,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端坐龙椅之上,好似睥睨一切,又似高处不胜寒。见两人进来,轻声说了一句“,你来了。”
吴王李恪拉了安羽汐一下,吴安羽汐忙跪下,口中说“,草民参见皇上。”李恪也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李世民笑道“,你就是安羽汐吧,吴王忙说道“,正是,那三首半诗就是这位小兄弟所作。”李世民抬起头来,“,嗯,看你这么年少,这首诗说是出自你口,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将进酒这首诗,别说在我大唐,就算在整个悠悠历史长河中,再也挑不出几首与之媲美。千古绝句啊!安羽汐,从海外归来,因意外落难身无分文,沦落到以乞讨为生,然后又靠女人接济而苟延残喘,后遇到好心女子才让你摆脱困境,后来又在一茶馆说书,勉强度日,逢此大难,空有一身文才武功,却无施展之空间,怀才不遇年轻人难免会牢骚满腹,诗中也有这种牢骚对不对,好一个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好诗啊好诗。”
安羽汐惊道“,皇上,我的底细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皇上说的不错,此番海外归来,的确是一波三折,受尽苦难,但草民天生乐观,虽不勉借诗发发牢骚,但我坚信困难是暂时的,而草民也遇到了一些好心人,终于熬了过来,现在正在筹备一个布庄,过几天就要开业啦,相信未来是美好的。”
李世民嗯了一声,说道“,是啦,你的布庄快开业了,不知道你的布庄叫什么名字!”吴王连忙向安羽汐使了个眼色,吴浩立即会意,忙道“,小民还未想过取什么名字,就劳烦皇上金口玉言为我取个好的名字,让我的布庄沾沾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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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眼睛一眯“,这个容易,朕祝你从此在大唐平步青云,就赐你青云布庄吧。”安羽汐大喜又道“,还请皇上赐字。”李世民笑骂“,你这臭小子,可真是会得寸进尺。”说毕拿起毛笔,在桌子的纸上写下青云布庄四个大字,安羽汐忙叩头谢恩,心想有皇上亲笔提词,想不火都难。
李世民写完了字,向李恪挥挥手“,恪儿先下去吧,朕与安羽汐再聊会。”李恪即刻告辞出去,李世民又问他在海外的生活水平,民生大计,军队战斗力。安羽汐一一详细的介绍道“,小民的国家生活条件不错,人人有田种,每个人包括女人都有工作,老人生活都有保障平民百姓也没有赋税,人人都生活幸福。”
李世民心中默然,半响才道“,我原以我大唐子民安居乐业,百姓人人有田种,个个奉公守法,也算开创了一个伟大盛世,没想到海外还有这么好的国家,为什么你们女子也可以在外面工作?做什么呢?”
“我们那里女子也和男人一样地位比男人还高,不再圈养在家里,也和男人一一样抛头露面,比如田间,酒楼,教育礼部户部什么单位都有女人的身影,女子不再是男人的花瓶,自己可以养活自己,甚至养儿女敬长辈晚上可以出去逛街,喝酒,唱歌,很是独立自主,不用依靠男人照样活的多姿多彩。”
“还有这么美好的生活,看来我大唐还不够开放,特别是我皇宫中禁锢太严,日后要大力改革了,也要让她们自由一点。还有什么特色吗?”安羽汐答道“我们那里每五年会举行国家庆典,举行国庆大阅兵,还有四年举办一次体肓运动会,在每个城市里都有特别大的夜市。”
李世民又问什么是阅兵,什么叫运动会,什么是夜市,听完了介绍安羽汐问“我们大唐有没有阅兵?”见李世民摇头,安羽汐续道“,其实我也大唐也可以举办一次,以震国威,向百姓展示我们的国力,增强我们的民族凝聚力与民族自豪感也可以让一些邻国来观礼,对他国产生一种震慑力,让他国不敢轻举妄动,府首称臣。”
李世民沉吟片刻,说道“,今年是我大唐建国三十周年,也是朕五十岁的生日,我想可以搞个这样的活动,具体怎么办你说说看。”安羽汐详细的介绍了阅兵盛况,听的李世民心动不已,暗暗下定决心,说道“,这是我明天与众大臣商议,就由太子负责,你来协助主持,时间嘛本来是我过生日那天最好,可我生日就快到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就让李淳风来定个佳期,你要多少时间来准备策划方案。”
安羽汐笑道“,这个是要长时间的准备工作,少则半年,多则一年。”李世民又问安羽汐以前学什么的,安羽汐回道“,草民以前学医,也会点武艺,音律,天文地理,算术,历史物理宇宙学,占卜算命心理学等。”
李世民吃惊道“你还会这么多?真的是多才多艺啊!”我们那里从五岁就开始学习,直到二十三岁才学成毕业,所学知识的确是五花八门,什么都会学上一点。”老李感叹道“,国家有这么多人材,想不兴旺发达都难,想我大唐虽然国富民强,却也难以做到人人有书念,人人有饭吃,什么时候能像你们海外一样那就好了。”
安羽汐道,“皇上,大唐在整个世界的影响还是巨大的,在我们海外同样声明远播,我们都在向大唐学习呢,比如服装我们就称为唐装。我们那里有一条街,也称之为唐人街,我们也羡慕学习大唐文化,唐太,”刚说到这里,猛然想到李世民还没有死,太宗这庙号可万万不能说出来忙又止住了宗字,又转移话题说,“太强了,都称皇上乃千古一帝,尧舜禹汤也及不上皇上英明秦皇汉武也比不上皇上的文韬武略。特别是皇上虚心纳谏,开疆拓土治理国家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实在千百年来第一位绝世明君。”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李世民果然露出得意的微笑,脸上的皱纹都已不见,与他聊的更欢了,又问了一些海外的生活习惯,平时的吃穿用度,安羽汐一一回复,兜兜转转的又回到那几苜诗上,说道“,这三首诗作的太好了,一时都不敢相信是你所作,这几天整个长安城都把你传的神乎其神,还为你取了个外号叫什么诗仙。我倒有些不服气,现在我有个提议,你现在再作一首诗给我看看,是不是名附其实。”
安羽汐略略思索,说“写文章本是率性而为,天马行空,心灵则来,就比如我那首游子吟,信手拈来,既然皇上命草民作,那草民就勉为其难再作一首,就叫夏日绝句。”当下背诵道“,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李世民跟着吟诵了一遍,叫道“好,果然好诗,不愧为诗仙二字,真的是豪气干云啊!”跟着又念了两遍,又赞叹不已。安羽汐趁机说“,皇上,我想求皇上赐写这四首诗,交由小民回去裱好,挂于布庄大厅里,肯定会生意兴隆。”
老李笑骂道“你看看你,一身铜臭味,穷酸商人样,哪像个英雄豪迈之人,与诗里写的完全两样,前三首已经写好了,这一首马上给你,我也提前祝你生意兴隆,财源滚滚,可是有一样,可不许偷税,一定要足额交上赋税啊。”安羽汐忙点头哈腰“这个自然,小民一定做个克己奉公守法的好百姓。”
不一会,李世民已写好这首诗,叫人把四幅字贴交给吴浩,安羽汐打开看时,两幅行书,一幅隶书,一幅草书,不由赞道“,皇上书法天下无双,草民看这书法,似与二王相似,却又不守成规,雍容和雅,圆劲遒丽,朗润流美,犹其这行书将近酒,恐比王羲之的兰亭序也要更胜一筹。这等书法,秦皇汉武也要自叹不如。”
李世民甚是开心,笑的脸都花了,“没想到你也懂书法,真是难得,可见你也是位难得的人才,之后盼你能报效朝廷。”安羽汐说道“小民还有一个要求,请皇上为青云布庄赐一对联。”李世民戏谑道“,你的要求还真是多。”想了一下说“有了,满面春风顾客多,补短截长求经济。”安羽汐自然又是一番奉承夸赞。李世民笑道“滚吧,我也乏了,过两天再来。”安羽汐忙叩头拜别。
早上起来,安羽汐仍然去吴王府教吴王太极拳,练完之后,吴王道“安兄弟,这几日你可是出尽了风头,整个长安没有任何人能盖的过你,昨天我面见父皇,连皇上对你的诗也是赞不绝口,特命我叫你进宫,皇上要见一见你。”安羽汐心中大喜,道“草民不知天高地厚,胡乱作的几首诗,岂敢领受皇上的金口夸赞,小人山村野夫,不知皇宫礼数,如见到皇上,不知会不会冒犯圣上,还请王爷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