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完这一切后,南兴便命令全军驻守原地,静候永昌城的战报。
敖东烈率领的四城联军在得知南兴正在猛攻永昌城的消息后,心中暗自庆幸与田简博的计策奏效,南兴果然没有食言,已经先行发起了攻击。
然而,当探马再次来报,南兴已经退兵时,敖东烈的心中却泛起了犹豫。他清楚,独立攻打永昌城将会付出更大的代价,而且时机似乎也不再那么有利。
这时,田简博看出了敖东烈的顾虑,开始鼓动他道:“大人,此次我们四城联军共有八万兵力,而永昌城的守军不足五万。从兵力上看,我们占有绝对优势。更何况,永昌城已经被南兴攻打了一阵,必定伤亡惨重,此刻正是我们采摘胜利果实的最佳时机。如果我们错过这个机会,恐怕将来会后悔莫及。”
敖东烈听着田简博的话,心中不禁动摇。就在这时,南兴又遣人送来一万石粮草,作为支持联军攻城的表示。这一举动让敖东烈下定了决心,他决定攻打永昌城。
联军在永昌城西摆下阵仗,敖东烈仔细观察后发现,永昌城确实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城墙上的守军显得疲惫不堪,城内的防御设施也尚未完全修复。看到这一幕,敖东烈心中大喜,立刻下令全军全力攻城。
城下,敖东烈的联军阵列严整,旌旗蔽日,尘土飞扬。士兵们手持长矛利剑,身披铁甲,眼中闪烁着决绝与狂热。他们齐声呐喊着,声震云霄,如同滚滚洪流般向永昌城的城墙涌去。
城墙上,守军紧张而有序地排列着,他们手持弓箭、长枪,目光坚定。每当联军靠近城墙时,就会有一轮箭雨倾盆而下,如同密集的铁蒺藜,将联军士兵逼退。
然而,联军并没有因此退缩。他们冒着箭雨,继续向城墙发起猛烈的冲锋。有的士兵手持盾牌,顶在最前面,为身后的同伴抵挡箭矢;有的士兵则攀爬上城墙,与守军展开近身搏斗。
城墙上,守军也不甘示弱。他们奋力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与联军士兵展开殊死搏斗。每一次交锋,都会有人倒下,鲜血染红了城墙和地面。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联军不断地发动冲锋,试图突破守军的防线;而守军则顽强地坚守着城墙,用箭矢和刀剑筑起一道道防线。双方你来我往,战斗异常激烈。
城下,战鼓擂动,战马嘶鸣,杀声震天。联军士兵如同潮水般涌动着,一次次冲向城墙,又一次次被击退。但是,他们并没有放弃,而是继续发动着猛烈的攻击。
随着时间的推移,城墙上的守军开始显露出疲态。他们的箭矢越来越少,体力也逐渐消耗殆尽。而联军士兵则越战越勇,不断突破着守军的防线。
永昌城西的城墙成为了双方争夺的焦点,战事异常胶着。每当联军攀上城头,试图站稳脚跟时,永昌守军就如同从地狱中涌出的幽灵,猛然现身,将联军一次次击退。双方你来我往,在城墙上展开了拉锯战。
经过几天几夜的消耗战,敖东烈逐渐察觉到不对劲。他原先以为永昌城的守军只有五万,但现在看来,守军的数量显然超出了预期。
探马带回的消息证实了他的猜测,原来陆永刚早已将金川的两万兵力调回了永昌城,使得守军总数达到了惊人的七万。
这一消息让敖东烈感到震惊和愤怒。他原本以为能够轻松拿下永昌城,没想到陆永刚竟然布下了如此大的局。
更让他气愤的是,陆永刚竟然还敢分兵去偷袭他的甘州城。虽然那支数千人的部队最终被甘州留守部队击溃,但这一举动无疑加剧了敖东烈对陆永刚的恨意。
尽管知道守军数量远超预计,但敖东烈已经骑虎难下。他深知,一旦此次损兵折将还无功而返,自己在四城的盟主地位将受到严重质疑。为了维护自己的地位和尊严,他只能继续猛攻永昌城。
在敖东烈的命令下,联军再次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士兵们不顾生死,一次次冲向城墙,试图突破守军的防线。城墙上火光冲天,杀声震天,双方士兵的鲜血染红了城墙和地面。
然而,永昌守军同样展现出了顽强的战斗力。他们依托着城墙的险要地势,奋力抵抗着联军的进攻。每当联军试图靠近城墙时,就会遭到一阵密集的箭雨和滚木礌石的袭击。
战斗持续了数日,双方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永昌城依然屹立不倒,守军依然坚守在城墙上。
在驻军的第十二天,探马带回的消息如同潮水般涌向南兴的案头。他紧锁眉头,仔细阅读每一条消息,脸上逐渐浮现出满意的笑容。他深知,时机已经成熟。
于是,南兴召集了众将领,召开了紧急军前会议。会议室内气氛庄重,所有将领的目光都聚焦在南兴身上,期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南兴站起身来,语气坚定地说:“各位,敖东烈已在永昌城下鏖战七天,双方的兵力已经疲惫不堪。现在,正是我们出击的时机。”
他紧接着下达了命令:“洪景天,我命令你率领第四军急行军,务必在五天之内打下金川城。到了那边,张阳会作为你的内应。打下金川后,留下五千守军,剩余部队全部向永昌城急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