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敢在白矾楼后厨的吃食中动手脚,都敢算计到官家头上,冯氏,今日无论如何,老子都要与那位贵人说道说道!”
“事已至此,官家既没怪罪,还请大掌柜的饶过小的这一回。”
郑氏,不,应该说是冯氏已然满面泪水,梨花带雨颇有几分楚楚动人的架势很有几分惹人怜爱,
若非是日日在白矾楼这等地儿见惯美人,怕是她彭东也少不得要有几分“怜香惜玉”,“白矾楼好不容易有今日,老子绝不容许有人破坏我父子二人辛苦这许多年的成果,若你再纠缠,休怪我撕破脸面!松开!”作势就开始拉扯的彭东丝毫不客气,男女有别,原本还是紧紧抱住彭东大腿的妇人很快已是如破布一般扔到一边,大开的门口,光亮普照的东京第一大酒楼,奢华的内里,绝望的妇人,
如何看都是诡异,可知晓来龙去脉的人,瞧着,也是赏心悦目的很。
不远处,早将一切尽收眼底的李二毛心中说不畅快那绝对是假,这个自以为攀上了高枝就能践踏所有人的蠢物,还真以为那高枝就能保她一世富贵么?
“痛打落水狗眼下还不适合,吴大人已是往任店处去,我若是你,与其在这边看不必要的热闹,倒不如去后厨那头瞧瞧,明日早饭能整出些什么花头来。”
“你不是早就安顿妥当,来我这邀功,大可不必。”
对着不请自来的周果子,李二毛也颇是冷淡,周果子却丝毫不以为意,瞥了眼不远处已然是收拾妥当关门熄灯就寝的冯氏,面上也是难掩欣赏,“彭大掌柜这位娘子,心智也非同一般,若他以为这般轻易就能将她驱逐,却也是心思简单了。”
“你这是何意?”
“吴大人去任店之前交代,明日早饭,粥食和面点都不可少,还有小菜也需得种类齐全,年关将近,东京城人来人往,白矾楼顶着东京第一大酒楼的招牌,如何都不能被往来人户小瞧了去!”
“·········”
这厢白矾楼处风波诡谲,那厢,任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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