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他们究竟是什么人?”颜凉不理会梁老三的威胁,低声问孟子洲。
“他们都是我大伯家的人……”孟子洲刚说到这里,一名大汉就试图跳到他们渡船上抢人。
“嗤!”
颜凉按动机括,腰带中暗器射出!
“啊!”
大汉一声惨叫,倒摔在他们船板上。
“再敢过来,可别怪我不客气!慕容家的弟子,你们也敢碰?”颜凉狐假虎威道。
“章老二!怎么回事?”
那名受伤的大汉松开捂着脸的手,一根钢针牢牢钉在他脸颊上,一根寸许长的钢针只露出短短一截在外面。
“是暗器!”
看到钢针,那群大汉有些畏惧,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开两步,不过他们的船虽然大些,也没大上多少,退开两步,再想退也是退无可退。
“赶紧滚!谁敢再来招惹我们,可别嫌我下手狠辣!这次只是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教训,下一次我就用淬毒的暗器了!”
颜凉腰带机关中装的都是普通的钢针,哪里有什么淬毒的暗器?他故意这么说,自是为了吓退这伙人。
“这是什么暗器?”一名大汉兀自有些不服气,却又不敢向前,有些找回场子的感觉。
“这是慕容神针!你想尝尝什么滋味么?”颜凉胡诌道。
“哼,算你厉害,孟子洲,回去跟你爹说,乖乖地将织造门的图纸交出来便罢,否则我们跟你没完!”
一名大汉撂下狠话,有些不情愿却又不得不下令离开。
“哼,当真强盗德性!”船家受到惊吓,自然说不了好话。
“孟师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颜凉虽然吓退这些人,可始终想不明白孟子洲也会碰上这种事。
“还不是我爷爷去世的时候,他们几兄弟分家产的事闹的,我爹和大伯二伯以及两个叔叔们为了那点家产已经闹得水火不容了!当年爹把我送到慕容家,也有不想我牵扯到这些纷争当中的意思,哪知道这些年他们已经闹到了这种想要绑了我来要挟我爹要织造机图纸的地步!”孟子洲依旧有些愤恨难平。
“有这种事你提前说一声,咱们也好有个防备。”颜凉心中松了口气,毕竟不是冲着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