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虽然感到疲惫,但却无可奈何,只能带着笑容勉强应对。
就在顾云笙巡视商铺途中,家中的仆人急匆匆地找到了她。
“小姐,您快些回家一趟。”
“发生了何事?”顾云笙心中一紧。
仆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盐商冯家的东家亲自登门求亲,夫人无论如何也无法让他离去,他坚持要见小姐。”
冯旭蒙这是疯了吗?
顾云笙带着一丝怒气回到家中,当她见到冯旭蒙时,脸上的不悦之情溢于言表。
“冯老板究竟有何意图?”
冯旭蒙诚挚地说:“是为了求娶。”
“我对冯老板并无此意,请回吧。”顾云笙断然拒绝。
冯旭蒙看着她脸上的嫌恶,心中感到一阵苦闷。
然而,想到自己过去的荒唐行为,他都忍了下来,面色严肃地说:“我知道你对我不满,能否心平气和地听我说几句话?”
“你想说什么?”顾云笙的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不耐烦。
冯旭蒙看了一眼顾母,显得有些迟疑。
顾母察觉到了他们的尴尬,便识趣地起身说:“你父亲该喝药了,我去照顾他。”
她和冯旭蒙对坐了一个时辰,心中早已迫不及待想要离开。
冯旭蒙深知顾云笙对他印象欠佳,他本想循序渐进,慢慢改变她的看法。
但不知为何,近日金都的官宦世家纷纷上门求亲,顾家的门槛几乎被踏破。
冯旭蒙心中焦急,他害怕如果再不行动,顾云笙就会成为别人的新娘,而他再无机会。
他咬了咬下唇,直言不讳地说:“我知道这几日有许多人上门求亲,但他们都是为了利益,而我是真心实意,别无所求。”
“口说无凭的真心?”顾云笙扬起眉头,冷笑一声。
冯旭蒙语塞,从怀中取出几张铺契:“我愿意以冯家十间盐铺作为彩礼来求娶。”
盐业与其他行业不同,需要朝廷的特许才能经营,是一种垄断性质的生意,因此利润极为丰厚。
十间盐铺的盈利,已经相当于顾家三成商铺的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