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之事稍后再议,我还有事相托。”宫年微笑道。
“宫仙师有何吩咐?在白鱼镇还有办不到之事?”赖晓花挺胸保证,却被父亲一瞪,尴尬一笑。
“我想问你,是否知晓怡红楼……”宫年未完,街外鞭炮声骤起,震耳欲聋。
随之而来的是锣鼓喧天。
声响之巨,竟让赖府窗户颤动。
“哪个不懂事的,大清早就放鞭炮敲锣打鼓,简直有毛病!”赖晓花出门,大声斥责。
“平平淡淡的日子,是不存在的!”
“白鱼镇的父老乡亲们,我金银楼试营业圆满结束,明日起,正式开业!”
“开业期间,我们将重金礼聘镇上红牌,怡红楼三娘,为大家献上精彩表演!”
一名面色苍白如纸,脸颊却泛着两团红晕,形如寿衣店纸人般的胖汉尖声叫喊。
一提三娘,围观人群立刻沸腾,怡红楼三娘之名,在白鱼镇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三娘?”
宫年闻声望向赖晓花,眼神深沉。
“就是这混蛋,前些日子设计我,将我带到那鬼地方金银楼,害我中邪!”赖晓花欲上前理论,被马文培拦下。
“此人不简单,你不是对手。”马文培道。
赖晓花听罢,只好暗自憋气。
“我金银楼乃这方圆数十里最大的赌场,应有尽有,前所未见的玩意儿我们这儿都有,赌博只是皮毛,更多新奇玩意儿,欢迎各位来玩!”胖汉又以尖锐嗓音吆喝。
“宫仙师,这金银楼透着怪异,我前阵子遍寻白鱼镇也不见其踪迹,问了许多人,竟无人知其所在,好似不存在。”马文培道。
他瞥了赖晓花一眼,问:“对了,你不是去过吗?金银楼究竟在哪儿?”
“我也说不清金银楼位置,那天我被蒙着眼去的,根本不知道在哪儿......”赖晓花摇头。
“猜来猜去无趣,走,我们去看看!”
宫年胸有成竹,不急不躁。
他瞥了胖汉一眼,冷哼一声,背手徐行,此人正是那夜扛棺之怪人。
“好嘞!”
赖晓花满脸的激动。
有宫年在此,他还愁找不回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