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如同登天,难上加难!”
“法术更不可轻易传授,全看机缘!”
“机缘,机缘,你若没有机缘,就入不了道的门槛!”
宫年背着手,静静地望着任婷婷:“在古代,你想求道,还得先问师父是否同意。”
“在那些大门大派中,普通人要想拜师傅学法术,需先当三年杂役,再当三年学徒,每天扫地、倒茶、侍奉师傅,六年后,师傅才会看心情传授一些基础知识,如果你资质愚钝,无法入门,师傅甚至会将你逐出门墙。”
“修道之路,要与天争,没有资质,一切努力都是徒劳,即便你再拼命,没有天赋,终究是白费力气。”
“只有天赋与努力兼具,才会得到师傅青睐,传授法术,成为‘亲传弟子’。即便如此,师傅的压箱底功夫,也要等到临终前才会传给弟子。”
“像我们茅山这样的大宗派,传承更为苛刻,有人甚至考察了整整十年,师傅见其向道之心坚定,才会传授真传法术!”
听了这话,任婷婷咬咬牙,猛然跪下,对宫年磕头道:
“什么苦我都能吃,只要你答应传授我法术,哪怕十年二十年,我都愿意承受。”
“起来吧。”宫年淡淡地说。
“我可以教你一些东西,但不一定收你为徒!”
“因为你还没达到那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