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鲁兹快要咬碎后槽牙。
克鲁兹好恨。
一恨何塞和达基拉无能,连着两天都没能修复祭坛,而华国那个白毛只用了两小时,而且下水不做检查,狂喝狼尿窝里斗。
二恨玛由米笨,连魔法烧伤都没能力治愈。
三恨蒜头鼻六人,从精进湖赶回来一点作用都没派上,重蹈达基拉二人的覆辙,举杯共饮。
四恨马拉卡斯大师给的圣痕援助不够强力...
五恨华国队...
六恨华国那只狗...
七恨...
反正杂七杂八恨完了,就是没恨自己。
最后,克鲁兹用一种顾琅此生从未见过的怨毒眼神扫视了一圈,然后将六名队友裹了起来,放在达基拉和何塞身旁,自己则垂头坐在边上,安静的可怕。
“看这傻鸟,估计放狠话都没力气了,哈哈哈!”
“回去多爬爬你们的榴莲树练练体力吧!”
应君好仍旧嘲讽。
祭坛净化完成后,雷惊蛰和戴浅流便带着谢作衡从湖底出来了。
谢作衡累的够呛。
“我...我靠...”
“我...我今天真是爆发小宇宙了...”
谢作衡浑身湿透,软趴趴地躺在岸边,说话都有气无力。
他累的不只是体力,还有脑力。
为了攻克祭坛的神秘阵法,他的大脑超频运转了两小时,最后还醍醐灌顶般的想出了绝妙的方法,将何塞和达基拉先前勾勒的阵法据为己有。
这才能用两小时,追平甚至赶超吕宋二人好几天的进度。
“感谢秦爷爷...感谢您的六爻卜卦法...”
“感谢季鸢姐姐...感谢您的无情训练...”
“感谢戴浅流...感谢你的一脚...”
“是你让我鼓足了下湖的勇气...”
“我回去要学游泳...”
“我的屁股很痛...”
谢作衡神志不清,胡言乱语。
戴浅流倒是满意地夸了他两句:“不错不错!我宣布,你,谢作衡,今天是华国队最帅男选手!”
戴浅流还是一身运动内衣,叉腰站在一旁,明明长得不赖,但就是一身流氓气质。
“对,你今天和我一样帅。”应君好也插嘴,“不过相比之下还是我要客观的更帅一点,而且你的穿搭也跟不上,染着白毛穿着花衬衫和纨绔一样,没有我那种国民老公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