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潇溶摆明就没有配合的意思,为什么还留着这样的祸患?”
端木华昔冷笑着质问:“他不配合,你用言语羞辱蓝远歌又能怎样?除了引起他的反感,还能得到什么?”
“看到他生气,看到他无助,孤就高兴。”
“我说过,尊重你的对手就是尊重你自己。”端木华昔再次强调:“北堂魅,你刚才太过分了!”
北堂魅不悦:“你这是在教训孤?”
“是提醒你。”端木华昔气得要吐血:“蓝远歌的大军已经到了雪域驻军,现在我们除了防备她的进攻,还得应付更多的麻烦,你现在持续刺激蓝潇溶,有害而无利。”
“蓝远歌能成什么气候,十万大军难不成还能攻破我北堂国?”
“你还这样掉以轻心,你别忘了当初你带领大军进攻蓝凌国,蓝远歌用了不到一半的兵马将你击溃,当时是我替你求情,你才得以保命。”
被端木华昔这样揭开伤疤,北堂魅就更生气了。
“当时是夜非墨……”
“夜非墨,夜非墨——”端木华昔冷笑:“你以为那是夜非墨?他是隐修!就因为是隐修,你才保命!如果是夜非墨,我都卖不了人情。”
“你的意思是,当时我看到的夜非墨,其实是隐修装扮的?”
“是!”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也是后来才查出来的,你不是相信其他的女人吗,她们既然比我还可靠,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北堂魅沉默了良久才问:“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蓝潇溶亲口对外宣布他和蓝远歌是禁忌之恋,我们对外宣布不也一样?”
“你有听过蓝潇溶的负面消息吗?你有听过蓝潇溶对外说过什么吗?这些年来,他的名气越来越大,有关他的评价除了对蓝远歌的愚忠,更多的是赞扬和认可。一个从不开口乱说话的人,如果由他亲口说出这些龌=龊的事,可信度就有十分。到时候让蓝凌国的将士和民众各种猜忌,这样蓝远歌将堕入深渊。”
北堂魅不屑道:“拿下蓝凌国,还需要毁蓝远歌的形象?抓到了蓝潇溶,蓝凌国就如同囊中取物。”
“愚蠢,你难道还不明白,我这是离间她和隐修的关系吗?蓝远歌变强不足为惧,我们真正惧怕的是隐修。而且,毁掉蓝远歌的名声后,你拿下蓝凌国名正言顺,不会被我哥哥另眼相待。你如果吞并蓝凌国,只会让我哥觉得你在欺负一个没实权的女娃子,可如果蓝远歌本身名声就不好,那就不一样了。”端木华昔继续说:“被我哥看中的人,才有希望一统六国,否则就算你吞并了蓝凌国,他日我哥辅佐出来的君王会夺取你今天的果实。”
“蓝远歌‘废物’名声在外,她什么时候有过正面形象?”
面对北堂魅的不开窍,端木华昔再次恼火了,她高声搪塞道:“她曾击败过不可一世的你,这就足够让她吹嘘一辈子!这个理由,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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