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形,她中的是后者。
这是什么变态情蛊,连普通朋友之间的好感都不能有。
“有没有解蛊的方法?”
“那就要找给你施蛊的人。”
远歌的脸色沉了沉。
这就表示她想解蛊还得找北堂魅?开什么玩笑!
“不过这种蛊我倒是可以帮你稍稍控制,就是如果你对一个男性的感情只是好感而不是爱,就不会发作,也不会有任何的不适。”拓拔翼手指一动,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出现在他的手指间,他将玫瑰花弹到远歌的手心里:“把这花瓣摘下来泡茶喝,连续喝三天。”
结果玫瑰花,远歌颔首:“谢了。”然后又说:“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要不要今晚我给你守夜?”
“守夜?”拓拔翼的脸色一僵,“在我房间?”
“在门外。”
这个玄幻的世界,人的思想还是和古代一样极为保守,像他这样的书生,一定是被夫子洗=脑过的,秉承“男女授受不亲”的理念。
拓拔翼原本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似乎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