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便调转身体大步走回了工地,心里着实郁闷窝火得要命。
这儿远离城区,各类服务设施都很不到位。
司机开车带着舒果果在方圆十里地圈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一个稍微像样点的诊所。
小诊所的医生一年上头都难得接待到开这样气派小车来看病的病人,自然分外热情。
先是细心地为舒果果消毒上药,帮她将伤口包扎好了,然后像模像样地说:“小姐,我看你体质虚弱,身上的伤势也不轻,最好还是挂两瓶营养消炎液,才能更放心些。”
晕死,这样的摔伤就叫伤势不轻?这个小镇医生也太能胡吹乱扯了吧。
舒果果十分无语,再加上这两天她本来挂吊针就挂得厌烦透了,当即就想摇头拒绝。
可是陪着她进来的司机却说:“舒小姐,有病肯定就得治疗,你的气色是不好,还是听医生的话吧。”
随即他又认真地嘱托医生,一定要给舒果果用效果最好副作用最小的药品。
司机这样说确实是尽职尽责,毕竟是总裁吩咐他带着舒果果来看病的。他的心里也十分清楚,舒果果是总裁当前最喜爱看重的女人,当然一丝一毫也不敢怠慢。
医生连连点头答应,说他们这儿虽然只是乡镇一个小诊所,但是各类药品的档次和进货渠道却都跟城里的大医院是一模一样的,让他们尽管放心。
于是,舒果果便又只好勉为其难地留在这里挂了两瓶吊针。
进入诊所里间的那间屋子打针的时候,那位医生的妻子大约是怕她嫌弃,又专门将病床上的被单换了一套干净的,才让她躺下。
舒果果疲累不堪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居然又睡着了。
再度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几点?只见胳膊上的针头已经被拔掉,而先前坐在门边椅子上慈眉善目的司机大哥,这会儿却赫然换成了面目冷峻的云飞扬。
舒果果的心倏然一惊,想要立即坐起来却不知为什么又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