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你之前重了血蚑的毒,虽然是好了,但是那些毒仍然有一部分潜藏在体内,仪器化验不出来。而那些虫子跟血蚑算是同一物种,虫子的毒性没有血蚑强,对于普通人来说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但是却唤醒了你体内潜藏的血蚑的毒,所以小典没事,而你却晕倒了。”
长鱼认真地碎碎念着,茅杉则在边上一个劲儿的点头,“恩,恩,夫人睿智,夫人说得对。”
长鱼停下来,用中指弹了弹茅杉的额头,“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不正经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茅杉才不管长鱼说了什么,用下巴摩挲着长鱼的耳朵,径自发问着。
望着执着的茅杉,长鱼无奈地出了口气,“我去给你办出院手续。”
长鱼一路无言。
三人回到家,长鱼开始做晚饭。茅杉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厨房门口。
“饿了?”长鱼瞄了一眼门口的人,继续低头照看着锅里。
“我来帮忙。”茅杉笑着走进来,一过来便搂上了长鱼的腰。
“帮忙?你不来给我添乱就好了。”长鱼想起了之前一次,茅杉也说要帮忙,结果把白糖当盐洒进了汤里,而且她偏偏还手抖,毫不吝啬地洒了一锅
“上次是个意外,你看我在表妹家里不是好好的吗,几乎每天都给自己煮面熬粥的。”茅杉辩解道。
“但是今天我们不煮面也不熬粥。”长鱼专心盯着锅里的菜,时不时用铲子翻炒两下。语气依然淡淡的,似乎没有什么精神。
“恩那我还是可以帮忙的。”茅杉抓起了菜板上的萝卜,“我帮你洗菜。”
“那个已经洗过了。”
茅杉扫兴地放下萝卜,又贴到了长鱼背后,“这两天累坏了吧?”说着伸手帮她捏着肩膀,脸同时往前凑了凑,贴在她的耳朵前喃喃道:“老婆。”
最后两个字,低而柔软的语调,如同擦撞而过的打火石,突然降临的火花让人心尖一颤,下一秒便让整个心脏溢满了暖意。长鱼心里着实受用,却嘴硬道:“谁是你老婆?”
“你呀!”茅杉继续给长鱼捏着肩膀,“叫名字太生疏了,从现在起,我要叫你老婆。”
“我可没同意。”
“那就叫宝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