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啊,不喜欢见血,所以一向也不喜欢在牢房里放那些恐怖的刑具。不过此了加有巴豆的饭,然后站上三天三夜,我觉得吧,他们应该撑不住了。”对于那群桀骜的士兵,夏侯宇下起手是一点也不心痛。
在说了,自己也没下重手,这些人身上连一个伤口都看不到,放在哪里也不能说自己虐待俘虏。
“你到底想怎么样?”听到夏侯宇的话后,张辽一愣,虽然听着并没有多凶狠,但是稍加回味就能理解那些手下目前处境有多凄惨。
看到张辽愿意继续说话了,夏侯宇转身又坐了回去“不要急嘛,我们就来聊上一聊现在兖州的局势。以文远来看,吕布和我孟德兄长相比,孰优孰劣。”
“哼!曹孟德草菅人命,杀害名士,凶残暴虐,早就被这兖州世家所不容。否则奉先岂能轻易进入兖州。奉先武功卓绝,气势高昂,又有兖州本地之人相助,那曹孟德岂有获胜之理。”这次兵发兖州,吕布一行还是做足了功课的,也知道曹操为什么会被兖州士族所不容。
作为兖州州牧,结果在兖州内“民心”尽失,那陈宫一声令下,诸地皆举反旗,就能说明曹操在这兖州并不得人心。
就这种人在他看来怎么可能是吕布的对手。
听完了张辽的话后,夏侯宇摇了摇手“非也,非也!文远此言差矣那陈宫自以聪慧绝伦,不过在我看来也只是跳梁小丑。他自以为在这兖州内做的一切都缜密细致,却不知道这一切都在我等的掌握之中。”
说到这夏侯宇古怪一笑,施施然的站了起来“你这些兄弟我会重新安排监牢,文远将军就先待在这里,待到那兖州平定之后,我们在相互交流如何?”
走出了房门,夏侯宇叮嘱到,务必要看管住张辽,然后看向南边“南边的舞台已搭建好了,我得去赶一场大戏才行。”
南方的主战场。
在知道张辽败北后,吕布军士气低落。在陈宫建议下,军队缓缓撤向离狐,准备重振士气然后再度寻找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