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锁城之事就不会被他人拿做把柄。毕竟是真有过一只没有旗号的‘神秘队伍’在聊城附近出现过。那么一来无论是我封锁全城还是城里的聊城令遇刺身亡都能说得过去。”
“他是真的被黄巾贼刺杀?”对于黄巾贼,曹昂交手过不少回。对于这些装备低劣,指挥混乱的贼人他说什么也不信对方会做出刺杀县令的事情。
毕竟自从那张角谋反后,但凡是官员,多多少少都会带上一些好手保护自己。在加上这县令死的地方还是在县衙内。
要说县衙内那么多官员和差役,竟然没能挡住一个只有一把砍刀的贼人,让他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冲到了这县令身旁还杀死了对方。除非对方真有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的本事,不然根本做不到这种事情。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最终的结果就是县令死了,凶器在那贼人手中。而贼人者被我们当场击杀。最后这郭县令舍身战贼的名声也传出去,还被封了个义胆伯的名号。大家皆大欢喜不就行了。”
夏侯宇当然知道这种事情瞒不过有心人,但是他也没打算瞒,只要当时稳定了下来,过后真有人敢拿这出来说事,那他就得看曹操的刀到底快不快了。
“我就知道!不过你就不担心他的家人会来找你报仇?”曹昂耸了耸肩,跟在夏侯宇身边这么久,他也知道对方的为人。
当初在得到了聊城的情报的时候他就觉得这纯粹就是在瞎说,依照聊城里种种结果来看,这纯粹就是夏侯宇的手笔。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么?要知道某件事是谁做的有一个很简单的判断方法,那就是事情结束后,最终也是最大的收获是谁拿走的。”夏侯宇指了指自己脑子,大言不惭的说道。
“至于那郭县令的家人,我给奉孝打过招呼,他会让人好好盯着那对母子的。对于他们我可算是已经仁至义尽,若是还追着不放,不过平添两座坟头而已。”见惯了厮杀后,夏侯宇都觉得自己冷血了不少,开口说到取人性命竟然一点激动或者害怕的感觉都没有了。
“那你还不如当时就”曹昂比了个手刀对着自己脖子抹了一下。
夏侯宇摇了摇头“子脩,我们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以杀止杀是最愚蠢的做法。我中原大地地大物博,人口众多。但是近几十年天灾人祸不断,已经有太多人死去。在看看北方,那些匈奴,鲜卑,乌桓哪个不是虎视眈眈,盯着我中原的这块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