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深,刚好切断喉管。
足以致命就好了。
由萧定亲自率领的铁鹞子如同烧工的火钳插到了豆腐里,势如破竹一般地剖开了北阻卜人的军队阵容。
北阻卜人这一次发挥出了比前几次要强得太多了,因为他们也知道,这一仗要是再输了,他们就将输掉一切,他们的妻儿老小,就在他们的后方。
他们并死地阻击着铁鹞子的攻击。
不过勇敢,勇气并不能弥补装备上的差距,不能弥补战术上的差距,不能弥补军纪上的差距,当作战的人数差不多,但一方与另一方相比各个方面都落在下风,那失败,也就是时间上的问题。
骑兵作战与步兵作战相比,赢得更快,当然,也输得更快。
从饷午后开始,不过一个时辰,磨古斯的北阻卜军队便全线崩盘。
夜色渐渐落下帷幕,磨古斯逃走了,带着最后一点点核心精锐狼狈而逃,抛下了他的部族。
超过两万北阻卜人落在了萧定的手中。
一排排精壮的阻卜男子被反剪着双手捆了起来跪在地上,在他们的后方,是更多的老弱妇孺。他们或跪或坐,紧紧地依偎在一起,脸色麻木,双眼无神。
他们知道接下来他们的命运如何。
大草原之上,失败一方的一切,都将为胜利者一方所拥有。
“总管,还是老规矩,十杀一吗?”辛渐正坐在一具死尸之上,用一块兽皮用力地擦拭着他的铁锏,见到萧定走了过来,一跃而起笑问道。
“不,这一次不杀,因为我要在这里建一座新的城池!”萧定道。
辛渐笑了起来:“跟西受降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