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连个斥候都没有派出去,连个警戒的哨探也没有。
杨万富就像是一只狮子,带着狮群悄没声息的靠近了对手,然后一跃而起,发起了进攻。
而他面对的羊群,也如同炸了锅一般,面对他的攻击,一轰而散。
杨万富的目标也不是这些外围的小虾米,攻击一展开,杨万富带着的百余甲士的唯一目标,就是营地正中央的唯一的一顶大帐蓬。
梁承只来得及聚集起了百余名亲兵。
短暂的慌乱之后,梁承迅速地冷静了下来。
对手人数不多,自己的麾下,是对方的数倍之多,只要能稳下来,赢的就一定是自己。
怎样才能稳下来呢?当然是自己能够挡住敌人的这一波冲击。
只要自己立定了,大旗不倒,刚刚跑散的那些士兵便会回过神来,发现敌人的底细,然后向敌人发起攻击。
虽然自己只聚集起了百余人,但毫无疑问,这百余人,却是整支部队的精华,是自己的嫡系亲兵,对于顶住敌人的前三板斧,他有信心得很。
号角声声,梁承的一名亲兵呜呜的吹响号角,并没有跑远的南平州士兵们回身看向了战场,已经有一些人,开始往回跑了。
那是梁承带来的常备兵,还在外围犹豫的,则是那些征召而来的青壮。
杨万富很清楚,如果一击之下不能奏效的话,陷入困境的便会是自己。
早在制定这条战略的时候,他便是精锐尽出。
不仅仅是他,范一飞,岳腾,张斌,尽数在此。
梁承手里提着一根熟铜棍,气势汹汹地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