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多忠老了,仁多保?呵呵!”拓拔奋武看了看下方,不由失声而笑。因为此时仁多保正带着他的队伍在战场之上驰骋纵横,威武无比。
“仁多保的眼窝子是浅了一些。”萧诚道:“但仁多忠老而弥坚啊!这样的人物,我可不愿意怠慢,我想家兄,也绝不会愿意怠慢了这样的一个人物。”
“行吧,既然萧先行这么说了,我便派人去跟仁多保说一声!”
这一场针对嵬名部的灭族行为,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嵬名部数百年积累,包括他们所有族人的积累,在这一天一夜之后,全部成了胜利者的财产。
参与的每一个人都喜气洋洋。
对于萧诚的大方感激涕零,对于他们来说,今年,完全可以过一个大肥年了。
而萧诚,收获的却是近万丁口。妇孺孩童居多,还算得上丁壮的男人也有一两千人,对于这个结果,萧诚也很满意。
嵬名部的主寨,就此变成了横山之中的一处废墟。
胜利者们扛着财产,押送着俘虏一路行往神堂堡,而萧诚本人,却仅带了韩锬,魏武等数十名护卫,随着拓拔奋武一起往拓拔部而去。
仁多保在得到了通知之后,虽然他已经累得疲乏之至了,但依然知道这一次会面的重要性,亲自快马加鞭一路赶回仁多部,这样的场合,仁多部绝对不能缺席。
数天之后,广锐军先行官萧诚,联合横山拓拔部、仁多部以及数十个小部落,一举族灭了数次袭扰神堂堡的嵬名部的消息,从定边城一路传向了整个陕西路。
苗绶病倒了。
这一次他是真的被吓病了。
“父亲,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苗德惴惴不安。
苗绶脸色腊黄,喘着粗气,好半晌才道:“这地方不能呆了,萧定还有没来,一个萧诚,就手段如此毒辣,以后我们父子要在兄弟二人手下讨生活,只怕是活不出来人的。我已经准备上书求解甲归田了。我先走,然后我再找个机会,把你也调离这里。”
“定边军可是我们的立身之基啊!”苗德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