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一派认为,只要不北伐,偏居南方一隅,以守为主,那大家的日子,不知道有多好过呢!
为什么放着好日子不过偏要去过穷日子呢!
与辽人对悍,看不出有多大的胜机啊!
倒不如扎牢篱笆,加强自身防卫,然后与辽国人谈判,了不起跟过去一样,给岁币嘛!
多给一点也无妨。
只要不养这么多的军队,那一点点岁币算个啥啊!
当然,政争的失败者们,现在是没有资格再提出异议的,除非萧诚遭遇到了重大失败,才有他们重起的日子。
正是因为有这个目标,所以眼下大宋官员的考公,便是钱字当头了。
在徐向奇看来,萧诚这个钱相公,每日想得唯一一件事,就是怎么搞钱。
为了搞钱,他已经不顾体面,无所不用其极了。
当然,这家伙的确颇有些手段,以如今的大宋半壁江山,今年的财政收入已经达到了大宋过去数百年最辉煌年代的财政收入了。
不过代价,却是他们这些士大夫阶层在哭泣啊!
钱相公对他们剥皮得尤其厉害。
现在江南一派终于是明白,嘴皮子再厉害,笔杆子再能妙笔生花,也比不过钢刀锋利啊!
只可惜他们明白这个道理晚了一些。
当然,只要明白了这个道理,再徐徐图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