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得安抚使府,被文吏安排在了廊道之上等候萧诚的召见。
片刻之后,廊道尽头,一个魁梧的身影大踏步而来。
走到马歇与盛禄的身边,那人有些犹豫地停下了脚步,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闭上了嘴巴,转身大步而去。
“这个人好生眼熟啊!”马歇看着那个背影,“你见过这个人吗?”
盛禄点头道:“应当见过,只是想不起来了。”
两人正皱眉苦思,一文吏却是急步而来:“二位族长,抚台有请!”
两人赶怪收慑了心神,整了整衣裳,然后揉揉脸郏,这才大步向前而去。
门并不大,两个人同时向前跨出一步,却是挤在了一起,一时之间竟然谁也没有进得门去。
互相怒瞪一眼,却是谁也不敢让步,看得身后的文吏目瞪口呆之余又有些忍俊不禁。
两人同时用力,门框吱呀几声,好歹安抚使的公厅质量极佳,竟然让两人挤了进去。
“见过抚台!”不同于贵州路上其他官员见萧诚,只是拱手而已,这两个人,却是恭恭敬敬地跪下叩了一个响头。
“二位,快快请起!”萧诚放下手中笔,绕过了桌子,走到两人跟前,将两人搀扶了起来。看了一眼马歇,萧诚笑道:“昨晚马头人一掷万金,可是连夜传遍了整个贵阳城了,都在赞马头人你豪爽过人呢。”
“荒唐了,在下荒唐了,让抚台见笑!”
“没什么可见笑的。”萧诚道:“男子汉,自当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嘛!”
马歇连连拱手,道:“抚台,如今在下,只想醉卧美人膝,却是没啥心思醒掌天下权了,在下只想附翼尾于抚台,沾抚台的光就好了。”
“二位请坐!”萧诚笑顾门外:“来人,上茶,上好茶!”
萧诚肢解了叙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