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承包在广南西路还是没有打开局面吗?”萧诚问道。
岑重点了点头。
“毕竟两地实际情况不一样,我们贵州路在遵义,黔东西一样举步维艰!”萧诚笑着请了岑重坐下,道。
“小师弟,我也不瞒你说,这一次听说你来黔南,我专门找了过来,是有几件事情,要与你商讨!”岑重道。
“大师兄请言,你我兄弟,不必客气。”
岑重翻了一个白眼:“第一件事,就是你们贵州路必须停止吸纳我们广南西路的人丁,这一年多来,你自己说说,有多少我广南西路的人跑到你们那里去了。”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萧诚笑道:“这实在是怪不得我们,好了好了,既然大师兄都发话了,接下来我会让他们加强管理,再有人跑过来,便给你送回去好不好?”
岑重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贵州路这边更好讨生活,两家相邻地区的广南西路的百姓,几乎都跑光了。又因为贵州路这边鼓励人员自由流动,并不需要丁藉户口,使得广南西路这边的人想法设法往那边跑,更有不法分子开始从其他地方组织人偷偷地跑过去,这都快要成为一个产业了。
一两年来,广南西路往贵州路上尽流入了上万人,这还是官面之上的统计数字,实际上的数字,只怕是这个数字的几辈。
要是灾年,荒年,岑重巴不得他们跑。
但现在可不一样,这些人跑了,便代表着田地的荒芜,代表着人力的流失,代表着税赋的减少。
更重要的是,这要是成为了一个趋势,以后可怎么得了?
“第二件事嘛,你也知道,我刚刚组建了第三支新军,我需要更好的武器、盔甲,但我没有钱!”岑重一摊手,“我这一次可不想空手而归,你得给我准备三千人的装备我带回去。”
孙靖在一边扁嘴,这是想空手套白狼啊!
“大师兄,这些武器,也是要成本的。”萧诚笑道:“没钱不要紧,你可以拿别的东西来换嘛,比方说拿生铁,各类我们需要的矿石以及其它一些物资来换,都行,孙知府,你给咱大师兄打个大大的折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