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也令蝎子帮众有点感到疑惑,刚还看帮主在危急之下拉扯了这胖子挑山郎一把,又窃窃私语了一顿,转眼就誓不两立一般是几个意思?
他们既感觉当中有猫腻,又担心是这帮主二不
愣登的任性劲上来了。
连鱼则是一边眉头略挑,好好在那冷眼旁观,看庾庆这一伙的想演哪一出。
外围的人还在打打杀杀,阻击那些不断扑来的毒物。
内里的沉金蝉则朝庾庆摁了摁手,“朱老弟,有话好好说,有事好好问,不要动不动就拿剑比划人,人家挑山郎向来中立,又不是来参加竞夺的,也没得罪你,犯不着,放下,放下“
最后一个“放下”,已经有严厉警告意味。
庾庆从善如流,顺势放下了剑,不过却依然朝南竹哼哼道:“且看沉帮主的面子,别给脸不要脸。”
连鱼那看怪物般的目光,真正是把他从头到脚给看了好几遍,嘴角浮现一抹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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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妞能读懂老板娘此时的心态,纯纯的看猴戏,看参加了朝阳大会的这几个家伙在这演,看他们以为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在这演,这种像看傻子演戏一样的感觉,别说老板娘,她也觉得非常有意思。
南竹则一副当庾庆放屁的样子,手里也拿着剑,另一手将三足乌的三条腿攥成一束,倒提手中,宛若要杀鸡一般。
他手下倒吊的三足乌不断翘首,不断打量庾庆和南竹,想出声却被南竹施法压制住了,无法再吭声。
这个关头,他不可能再让三足乌开口,之前外面那一嗓子,把他们坑惨了,进来后又提醒大家有毒物,要你这么好的良心干嘛
沉金蝉再次瞅了瞅南竹胸前挂的铭牌,呵呵笑道:“花兄弟,你是没拉我们进来,但我们也确实是跟了你进来,如今毒虫环伺,上千号人心神不安,一起向你讨个说法,问问这是什么地方,不算过分吧?“
南竹当即鄙夷了庾庆一眼,“看看别人,学学人家什么叫好好说话。“
庾庆两眼一瞪,“死胖子,你说谁呢?”
他剑又要抬起吓唬人,仅这一个动作就惹来一大群人看他不顺眼,毕竟是破坏了大家伙的关切,可谓犯了众怒。
申无空本就对他有意见,此时忍不住出声喝道:“你给我闭嘴,再啰嗦,信不信我们先灭了你?”
庾庆不吃这一套,立刻朝梁般吼道“梁公子,这算什么意思,他这是不把你的话放在眼里吗?“
………”梁般凝噎无语,手中悠哉扇着的折扇僵住了,正看他被人教训过瘾中,没想到这也能扯自己身上来。
这般没完没了,梁公子心里再次问候他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