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原来是个大傻个。”萨拍着大腿笑起来,故意逗比亚奴:“来呀,爷爷就在这,来咬爷爷的蛋。”
比亚奴却不鸟他,仍旧死死盯着楚越手里的牛肉,奋力的想要挣脱铁链的束缚,暴躁不已。
“他脑子确实有问题,跟兽无异。”楚越把牛肉抛过去,那比亚奴一把抓住,却没有吃,气愤地撕成两半,朝着楚越大吼一声。
楚越挑眉,又加了一句:“脾气不小,估计还记仇,走吧,这玩意儿看多了晚上得做恶梦。”其余人纷纷点头,别说恶梦,连饭都吃不下去了,丑死个人。
楚越果真去了蓝息那里,不过这一次,他被雷森抓了个现形。
“我找他有正事,你传不传?”
雷森恨恨地瞪了楚越一眼,还是进去请示了,片刻后出来,也不说话,楚越自是大摇大摆地进了蓝息的寝殿。
蓝息还没睡,正在擦拭嗜血,一副久等的架势。
楚越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嗜血剑上,竟然有点移不开眼。
按理说他对这里的冷兵器都不感兴趣,太笨重,用起来完全不顺手。不过这把剑……他似乎看见剑柄那枚宝石好像眨眼似的忽闪忽闪的……
“何事?”蓝息头也不抬地道。
楚越收回视线:“我就是想问问,萧原……”
“与你无关。”蓝息打断他,声音依旧冷酷:“不过他也想趁机要你的命。”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蓝息不仅加重的语气,而且抬头对上了楚越的视线。
楚越失笑:“我知道,你也想要我的命。”
蓝息从枕头下面摸出匕|首,抛给楚越,道:“把血滴上去。”
楚越顿时只觉天雷滚滚,什么意思?滴血认主不成?
他倒是没多问,果断划破掌心,把血滴了一滴在剑柄的宝石上,楚越震惊了。
那滴血迅速消失,原本只有丝线细的血丝仿佛吸了水的海面越来越粗越来越粗,最后,蓝宝石变成了红宝石,血一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