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楚越也不说话,用酒洗了伤口,想找块布包一下,找了半天没找到。楚越自己身上就一条短裤一双靴子,视线在蓝息身上扫了扫,嘶啦一声,从对方的长袍上撕下一块,手脚麻利地包好。
蓝息已经气到无语。
“回去上点药,那什么,我送你回去?”
蓝息抬头,对上楚越吊儿郎当的视线,沉声道:“滚下去。”
楚越知道蓝息今晚心情不好,刚才那番举动已经试探出了他的底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个梦,也不知道蓝息为什么对自己的以下犯上一再容忍,他得出一个结论,在蓝息这里,他是不同的,也许跟那两百金币无关?
这个结论让楚越的心脏一阵狂跳。
见蓝息眉峰有了一丝疲惫,楚越见好就收:“我去叫人。”
木楼上又只剩下蓝息一人,烛光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就如同蓝息这会儿的心情。
宿舍这边大鲨鱼和萨还在继续,说好的五局三胜这会儿都不知道过去多少局了,两人胜负差不多,也就更加谁也不服谁,先前那些起哄加油的都懒得围观了,有些人已经开始打呼。
楚越从厨房那边顺来一坛子烈酒,砰的一声放在萨和大鲨鱼之间,一屁股坐下来:“别没完没了了,来,喝酒。”
萨嫌弃的不行:“下酒菜都没有。”
楚越又丢来一包肉干:“没别的了,将就将就吧。”
“哟哟,不对劲。”萨凑过来狗似的在楚越身上闻了闻:“去哪了?看你笑得这么淫|荡,老实交代,是不是干好事去了?”
“滚蛋,你喝不喝?”
“喝喝喝,怎么不喝,老鲨,明天咱两练练,我还就不信了。”
大鲨鱼十分不给面子,指了指楚越:“我跟他。”
“操,没劲。”
大鲨鱼若有所思的看了楚越一眼,没鸟萨,三人吃饱喝足倒头就睡。
第二天中午吃完午饭,楚越向雷根请了会儿假,去找了蓝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