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目空一切的高昂着头颅,用眼角余光斜着徐熙,“徐姑娘,开始看病吧~”
‘吧’字还拉长音,如果不是他长了胡子,徐熙还真以为他是个太监。
徐熙手搭在金线上把脉,炉子中点的檀香缓缓飘出。
“徐姑娘,如何呀?”
徐熙话不多说,收起医箱就走。
“哎哎哎,徐姑娘,这是何意啊?”侍从赶紧叫住徐熙:“你就这样走了,难道就不怕砸了善仁堂的牌子吗?”
“木石之脉,无药可治。”
侍从一拍大腿,惊喜道:“哎呀,您是如何知道我把金线绑在砚台上的?”
徐熙朝天翻了个白眼,为什么?她也想问为什么有钱人总喜欢玩这种无聊的游戏,绑在死物上,脉搏无跳动,金线自然也不会被带着动,指感好的自然能感觉得出来。这不是非常简单的道理吗?
到底有什么神奇的?
这就成了检验一代神医的标准?
徐熙朝前伸出手。
郭安一脸疑惑:“徐神医,这是?”
从徐姑娘到徐神医,这称呼变得可真快。
“诊金啊,不拿诊金我白白给你看病啊!”
“是是是。”郭安忙把方才的那一小箱金子递给徐熙。
“行了。”徐熙诊金在手,觑了屏风后的人影一眼,道:“你们口音不像本地人士,既能到善仁堂就点名要我出来,自然也能寻到我家去。公子不肯真面目见人,也不愿以真实想法告人,我就在家等着公子,什么时候公子愿意看病了,就来寻我,这诊金我先收着,公子不来或是来了病不好,我都愿如数奉还。”
说完了一大堆装1.3的话,徐熙就离开了善仁堂,背影格外潇洒。
郭安目瞪口呆:“奴才怎么看她都像个女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