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母一副为任思齐着想模样。
“哎呀,我们直接去您家里凑合一晚就行了,我和儿子打地铺都成,干嘛浪费这份钱呢。”
任思齐怎么可能让他们知道自己的住址,丢下一句我不差这点后直接上车离开。
丁母心有不甘却又不敢拦人,最后被尾气喷了个满脸。
丁大聪两只眼睛仿佛都不够用了,四处张望着。
“京都就是不一样,这马路可比咱们那破地方宽敞多了。”丁大聪异想天开,“你说让姓任的给咱们在京都弄套房子咋样,他不是心疼女儿嘛,他财大气粗,这点钱总是愿意出的吧?以后咱们也是京都人了。”
比起儿子的乐观,丁母倒是看得真切。
“你也别想这种好事了,我看他对我们的态度也不怎么样,房子肯定是没有的,再说京都干啥不花钱啊?他每个月就给十块钱,哪能活下去?还不如带着孩子回去。”
丁大聪还想说两句,丁母提醒他。
“你要是在人家眼皮底下,这钱拿着可烫手啊,但是把孩子带回去就不一样了,天高皇帝远他那里管得着?等后面孩子养大了再嫁出去拿一笔彩礼,任家这边再出点嫁妆我们想办法扣下来,以后就算我和你爸走了,你有个女儿也能过得下去。”
丁母是看出来儿子这辈子成不了啥事了,小时候爹娘管着,结婚后王淑芹管了一阵也不管了,等后面得想办法让女儿来管。
好在孩子才五岁,给她灌输点为家里人奉献的思想不算难,丁母刚才在火车上方方面面都想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