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造反,我没有造反,我心可昭日月,齐王殿下是在排除异己...!”薛成激动的喊道。
“不对呀...。”李佑这个时候幽幽的道:“薛侍郎,刚才自己说了,造反这种事情,当事人是不会人承认的,有人指认就够了,本王指认薛侍郎有造反的嫌疑,是不是不用再审理了。”
一席话说完,整个朝堂都微微的炸开了,窃窃私语的声音在朝堂之上散开,这个时候,李佑一个挥手,薛成身边的两位侍卫,也是放开了薛成。
这个时候李佑冷哼一声的看着薛成道:“造反可不仅仅只需要诬告,他还需要证据,你却仅仅只需要房遗爱的一句话,就直接将对方给定成造反之罪,你这个刑部侍郎,还真的是可以呀。
那是不是以后,只要有任何的人来到你刑部,和你说有人造反,你刑部都可以将对对方给抓了,然后给砍了,这样,你刑部估计要忙死...!”
其实房遗爱的这个案子,明显就是证据不足,这个案子就是长孙无忌利用房遗爱与哥哥房遗直之间的矛盾而一手策划由房遗直诬告的一场阴谋,其目的就是彻底清除李泰在朝中的影响及其残余势力。
关于牵连李恪,是房遗爱是出于自保,才主动诬告李恪的,那么,房遗爱是怎么知道长孙无忌要杀掉李恪?
显然是有人授意,不言自明,此人就是主审此案的长孙无忌自己。
他在给房遗爱传话时还拿出纥干承基立功免死的例子,诱使房遗爱自污、污人,因此,我们有理由怀疑,房遗爱自称与薛万彻谋反、李元景曾说手托日月、李恪参与此事等等均系子虚乌有,这原本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冤案。
史书有意没有记载房遗爱临死前的言行,他没有像纥干承基那样幸免,因为,纥干承基面对的是宽仁的唐太宗,而房遗爱遇到的却是阴险毒辣的长孙无忌!他还要杀人灭口!
而且这件事情不能被说开,一说开的话,长孙无忌是站不住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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