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老人抚摸着下巴的胡须,大方的笑道,丝毫没有被常狐的话激怒。
而方才因为白石羽流一句话而气恼的赤衣老者,也没有对常狐的话起反应,看来是早就习惯了。
“够了。”
这时,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有出声的蓝衣老人睁开了一只右眼,冷冷的开口:“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开始会议吧。”
“是,长老。”
常狐将身后的木门合上,随后乖乖的站在墙壁边缘,低头把自己想象成一颗盆栽,存在感迅速降低。
林素和白石羽流坐上为他们准备好的座位。
“首先要问你,白石!”
赤衣老人率先对白石羽流发难,站起来手指着他,质问道:“为什么要将‘式神符箓’擅自交给一个外人!你知道我们为了抚慰雄狮团那边花了多少功夫吗!整个莫斯科差点就因为你的小玩意儿毁掉了!”
“这不是没有发生嘛,放宽心放宽心,有尤里德那个家伙在能出什么大事。”
白石羽流用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嘛’的语气,随意的摆着手说道,左手还撑在桌上顶着下巴,一边跟赤衣老人说话,还一边用鬼魅的笑容和眼神去调戏角落里的常狐。
尽管他很想装成一个身经百战的轻浮牛郎的模样,但看在旁观的林素眼里,只觉得他就是个沙雕。
君不见,常狐都嫌丢脸的眼观鼻鼻观心,权当做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被白石羽流这般敷衍,赤衣老人双手猛地一拍桌子,大吼道:“我看你根本没有一点反省的样子,这是严重的外交问题!万一你拿不出不在场证明证明你事发时不在莫斯科,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你知道吗!俄国的雄狮团和十一议员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还有你!”
赤衣老人又将枪口转向林素。
“任务没完成不说,甚至连实验资料都没带回来!太让我们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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