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怀疑金文和钟静有问题,那么他们必然不是真正的夫妻,而是工作夫妻,所以说就算是傅珍出面,金文也不一定就不会顺水推舟,所以说你的这个计划从一开始,我认为就不算是太好。”魏定波现如今不仅仅是帮金文和钟静洗清嫌疑,反而是将望月稚子也批评了一句,倒是让她抬眼来了精神。
“继续说。”
“假若只是工作夫妻,金文完全可以和傅珍发生点什么,这样便可以打消我们的怀疑,所以说金文今夜此举倒是显得有些多余。”
“难道两人就不能是真的?”望月稚子不死心的问道。
魏定波笑着说道:“情报工作者能不能在工作中,对自己的战友和同事产生感情,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
金文和钟静确实是违反了纪律,所以魏定波现在这样说,望月稚子觉得也有道理。
他乘胜追击继续说道:“其次便是钟静在医院,谁要代班她都会同意,所以说她不符合发报的要求。”
“发报人不能是金文吗?”
“就算发报人是金文,则钟静负责的就是掩护和保护,且不说钟静这个柔弱女子能否肩负起这样的责任,单单是她在医院代班,金文在规定时间就不得不开始发报,她如何起到掩护和保护的作用?”
面对魏定波的此番问题,望月稚子有些不甘心的说道:“难不成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
“错没错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再调查下去可能会浪费时间。”
“可是孔瑞这里也没有发现,敌人的电台工作人员明明就在楼内,我们难道要眼睁睁的放过他?”望月稚子心有不甘。
“若是在租界外,全抓了回去审讯便可,但现在是在租界内,行动多有不便。”魏定波感叹说道。
“租界乃是毒瘤,包庇抗日组织,若无租界早就天下太平。”望月稚子认为武汉区工作的最大问题就是租界。
“我们接下来做什么?”魏定波询问。
“明日将傅珍送回去,留下来也没用了,我们继续调查吧。”
“好。”
魏定波听得出来,望月稚子其实心里最怀疑的就是金文和钟静,现在调查无果且后续调查看不到希望,如今已经是打算尽人事听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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