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灵芸瞅了他一眼,觉得萧晗虽然面冷,但是心肠不坏。她都抱着被拒绝呵斥的念头了,谁知萧晗虽然面无表情,有点不高兴,还是答应了。
她越发觉得,刚刚当作添头买下的龙凤玉佩,是最明智的决定了!
车外的端砚隐约听见里面两人的对话,二话不说就将掉头往春风楼去了。
春英也是一脸兴奋,眼睛闪闪发光,不确定地又问了一句:“端砚哥,我们很的要去春风楼吗?”
端砚笑着点头:“是啊……话说回来,你家姑娘怎么知道春风楼的?”
春英两手托着腮帮子,一脸骄傲地说道:“我有次跟着二太太出门的时候见到的,就跟姑娘说了。”
端砚颇为怜悯地瞥了这小丫鬟一眼,原来是她造的孽。估计以后,春英能出门的次数怕是要大大地减少了:“以后有什么事,别都通通跟你家姑娘说。”
“为什么不能说?”春英皱着眉头,苦苦想了一会,掰着指头道:“姑娘天天躲在家里不出去,怪无趣的,我也想要给她点乐子。”
端砚忍不住小声问她:“你都跟你家姑娘说了什么?”
这个小丫鬟大大咧咧的,就是有点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让人颇为担心。
春英不负众望,也小声回他:“年初二太太去庙里打醮,二太太和姑娘都在马车里面,外头的好事都没看见。我正好坐的轿子,一路上撩起帘子看了不少,都跟姑娘说了。”
“比如?”端砚越听越担心,这小丫鬟不会教坏她家姑娘吧?
“比如,卖身葬父?”春英歪着头,苦思冥想:“有个穿着光鲜的少爷硬是要给钱给小姑娘葬父,谁知小姑娘不愿意。不过那少爷确实长得不怎么的,肥头大耳,还是将军肚。等过了一会,又来了一位少爷,风度翩翩,玉树临风,那小姑娘就愿意了。前头的少爷不乐意,带着家丁就打了起来,也不知道最后那小姑娘跟了哪位少爷。”
端砚眼皮一跳,开始头疼了:“这种事怎么好跟未出阁的姑娘说的?你以后别告诉徐姑娘,看过就忘了吧。”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不过姑娘似乎不感兴趣。”春英皱着脸,想起自己绘声绘色说了半天,才得了徐灵芸不咸不淡地几句。
“你家姑娘说什么了?”端砚挑眉,十分好奇地追问一句。
春英板着脸,学着徐灵芸当时的语气淡然地道:“以貌取人,不会有好结果的。”
端砚听了,险些摔下马车,惊讶地问:“徐姑娘何出此言?”
春英晃着脑袋,装模作样地道:“姑娘真厉害,我后来让萧家采买的婆子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两位少爷打了一场,两败俱伤,前头的少爷丢下银两就走了,那小姑娘缠着后面的少爷被带走了。谁知不到一个月,就被那少爷的正房以偷窃为名押送到府衙,很是吃了一番苦头才放出来。”
闻言,端砚无奈地说:“徐姑娘这番话,不免太偏颇了一点。长得好的,不一定都是坏人。你看,大少爷长得好,人也好,二太太也是。”
春英连忙点头:“二太太是好,大少爷……我就不清楚了。”
端砚张了张口,想要夸大少爷几句,偏偏都是不能说的,郁闷得要命,只含糊道:“日久见人心,你和你家姑娘以后就能发现大少爷的好了。”
春英懵懂地点头,又大咧咧地拍了下端砚的肩头,笑道:“放心,我家姑娘从来不会以貌取人的。”
端砚摸着被拍疼的肩头,暗自叹气:要是徐姑娘以貌取人的,事情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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