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总容易出点事情,乔叠锦平日里也很少喝酒,但是偶尔放纵了一次,没想到就出事了。
乔叠锦又自己反驳自己道,这也不算出事,这好像也是·····天经地义?
只是这种感觉实在别扭,昨天的记忆都碎成了片片,乔叠锦努力想也不过是想起了几个不太重要的片段,而身体的感觉确实骗不了人的,也许上说的没有错?
乔叠锦开始躺在床上胡思乱想,齐安之在乔叠锦醒了之后就醒了过来,只是按兵不动而已,只是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乔叠锦有反应,试探性的叫了:“贵妃。”
乔叠锦终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了,倒没有了什么不好意思,昨天再不好意思的事情都做过了,又经过了刚刚一小段时间的心理辅导,终于恢复了原先的若无其事,推了推齐安之,自己坐了起来,不过做起来的时候,腰有些酸软,倒没有粘腻的感觉,里衣穿的整整齐齐的,应该是清理过了,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纠,不过还是很快的冲外面喊道:“绿意。”
齐安之来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感觉,见乔叠锦没有异样,他自然也是面色如常,也顺势轻轻的道:“来人,给朕更衣。”
十几个的宫人鱼贯而入,手上的托盘里搁着衣物配饰,皇帝的衣服都很庄重而繁琐,穿起来很麻烦,乔叠锦等穿外衣之后看了看一旁的水漏,意识的蹙紧了眉头,问道:“皇上今日未有去上早朝么?”
齐安之轻轻松松的道:“近日朝堂上热闹的很,朕少去一日他们也安静一日。”
乔叠锦应了声,不再言语。
等齐安之用早膳之后,就去了勤政殿办公了,毕竟他每日公务还是很多的,乔叠锦在窗户边上看了会儿,翻了几页,怎么也看不去了,乔叠锦托着巴问旁边的站着的紫裳:“近日宫里有没有什么事情?”
紫裳被问了的一愣,主不是从来不过问后宫的事情么,怎么今日改了主意?
忙道:“没什么大事,就是二皇生病了,王婕妤身体还没好,就去照看二皇,连带着病又加重了,”迟疑了,才又道:“云小媛的脸上的起疹好像不是因为过敏,前两天刚仗毙了一个小宫女。”
乔叠锦听了这个名字就意识的皱了眉头,不过还是道:“继续。”
紫裳:“贺常在昨日被金容华训斥了一番,在雪地里跪了两个时辰,昨个夜里传了太医,发起了高烧。”
乔叠锦懒洋洋的应了声,挥了挥手道:“不用说了,”停顿了一,道:“宫知道了。”
紫裳识趣的闭上了嘴巴,而乔叠锦又仿佛想起来什么一样,道:“记得把琉璃盏放好。”
紫裳应了声,见乔叠锦重新拿起搁在一边的看起来,知道没自己的什么事情了,就悄声退了出去。
两个大老爷们一块过年确实有些寂寞了。
虽然管家把一切都弄的妥妥帖帖的,但是家里没个女眷确实有些冷清了,因为考虑到乔家人几乎很少出蜀中,京城的这座宅里的仆从丫鬟很少,平日里不觉得,现在倒是更冷清了。
谢宁这几天被强拽着晨跑,浑身上就跟软了骨头一样,这日抱着暖手炉死活都不撒手,整个身都缩在了被里,只露出来一颗头,一点没有平日里面对旁人盛气凌人的感觉,口中哀嚎道:“表哥,你就给我留条活路吧,在这样跑去你表弟的一条小命都没了,还怎么为国尽忠,光门耀祖,你对的起我最亲爱的母亲大人,你的姨妈大人么?”
乔叠景努力让自己不要翻白眼,对着一身软骨头的谢宁,在军队里混惯了的怎么都看不顺眼,简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去,口吃斥道:“说什么话呢!”看着谢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乔叠景抽了抽嘴角,道:“我这也是为你好,会试要连考三场,每场三天,每年身体的不好被抬出来的举都少不了,你再不锻炼锻炼,你不怕被人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