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那夏美女……”
苏彻薄唇紧抿,眼色沉了沉。
发出去的信息石沉大海,他从前晚等到现在,那女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心真狠。
“立冬啊,车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走吗?”姨夫叼着烟卷站在门口问。
“走。”苏彻看他们,“你们不用在意,玩够了再回去。”
说完推着行李箱去了院子。姨夫指着后座上一堆特产让他带回去,这是特意给向女士的。
苏彻应了一声。
接着姨夫又想起一件事,掸掸烟灰问,“工作室还有块你画的冲浪板,你要带回去吗?”
砰——
苏彻关上后备箱盖,赌气似的扔下一句,“不要了,随便怎么处理。”
车子上路,成排的椰子树往后退。热风钻进车窗吹乱了他半长不短的碎发。
这条路前天晚上才走过一遍。那时毫无预兆,她开口就说有事要离开。毫不留恋的模样看上去就真的只是一个过客。不论海市还是他,都只是她在异乡解闷的工具。
当时他心里烧着一把火,故意不搭理她。
但她就坐在身旁,他能感觉到她在犹豫,在坐立不安。因此总是控制不住的透过中央后视镜观察她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