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需要那样表露。

所以才会把夏西桃养成现在这样的性格。

不是姜昭昭不愿意教导，而是夏西桃到该学的时候，自然会学到。

夏西桃没觉得有什么冲击，只是神色有些复杂，她听到奶奶那句话，其实脑袋是有放空过一瞬的。

她曾经会觉得奶奶身上有时候会出现违和感。

现在夏西桃终于知道是为什么了。

“奶奶…其实您并没有完全放下，对么？”

姜昭昭好笑地看了夏西桃一眼。

“奶奶刚刚和你说的，都白说了。”

她的表情忽然变的十分板平，眉眼间浮现着几分怅然。

姜昭昭很缓慢地吐出一口气，她手抓紧了被子，手腕处的玉镯微微动了动，她眼神透着一抹冷光，“桃桃啊，你知道奶奶为什么要直接离开吗？”

夏西桃还没来得及想答案，就听到姜奶奶停顿了几秒就抬起眼直接告诉了她。

“因为我要控制住我自己。”

姜昭昭摇了摇头，“我那时候年纪也不小了，折腾又能折腾成什么样呢？”